“多谢余太医,余太医能不走吗?”
余春生抬起头,蓝贞走出屏风,二人第一次对视上了。蓝贞的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原女子,别有一番韵味。
蓝贞随手丢了两锭金子给他,“买座宅子,留下来。”
“是。”余春生捡起金子,磕头谢恩。
余春生用蓝贞打赏他的金银和平时的积蓄在西市买了套宅子,打理好后,便将宅子地址告知了蓝贞。
“住处安定下来了,小人十天后便可离开太医院,打算在东市开一间医馆,名回春医馆,离此处不远,娘娘若是有什么不方便请太医,可唤小人前来。”
“很好,这两支金簪算是贺你医馆开张之喜。”蓝贞从头上取下两支精美昂贵的金簪打赏给余春生。
“多谢娘娘赏赐。”余春生喜不自胜。
“小人为报答娘娘,已经找出了古方息肌丸,只要将此药丸塞入肚脐,几日后便可肤白如雪,光滑细腻。弊端就是不能再生育。”
蓝贞冷冷的说:“你也知道,本宫的身子坏了,怀不了子嗣。”
“小人过几日送药丸给娘娘试用。”
几日后,余春生送来息肌丸,蓝贞本也不抱希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小小的药丸塞进肚脐眼。没想到四五天后皮肤明显亮白了许多,面色红润如桃花,只可惜肃王不在府上,不然定能心动。
吐蕃与大唐开战后,顺诚失了宠,贵妃命蓝贞管理王府,又命陆芳如帮忙打理。陆芳如再次怀上子嗣,身子不舒服,管家的大权便全权落到了蓝贞手上。
她明里暗里没少给余春生好处,余春生从太医院辞职后专心打理医馆生意,有空就悄悄给蓝贞配制息肌丸。
一白遮百丑,蓝贞变白后越来越美,可孤芳自赏的日子很难熬。
因为有掌家大权,下人们的生死都掌握在她手上,蓝贞趁午后下人们休息时,派心腹将余春生从后门带进房间。
打理好一切后,她的两个贴身婢女在门外守着,独留她与余春生在房内。
“余大夫看看我的伤。”蓝贞慵懒地躺在床上,余春生知道肃王不在王府,如今是蓝贞管家,胆子大了些。他走到床前,蓝贞只穿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纱衣,被子一角盖着腰腹。
他揭开被子,一双光滑的玉腿展现在眼前,蓝贞眼神迷离,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余春生揭开她腿上的薄纱,双手从下往上,抚摸她的美腿。蓝贞闭上眼,双腿微张,一副准备好享受美好的表情。
余春生果断满足她的要求……
余春生临走前,蓝贞丢下一句,“以后常来。”
此后隔三差五蓝贞不是去上香就是召人来请脉,想方设法与余春生偷欢,日子过得美好幸福。
脱胎换骨后,蓝贞便开始一雪前耻。府上有个婢女兰芝,丰满圆润,白胖美貌,是肃王母妃张贵妃找来的。每次肃王来蓝贞房里,兰芝有意无意在扭着身子吸引他的注意。
被肃王宠幸后,兰芝更加放肆,故意搔首弄姿,溜着头发,走一步扭三扭。滚圆的臀部,丰满的胸脯诉说着风情,肃王有几次甚至当着蓝贞的面与她行好事。
如今自己变美,就没必要留这小妖精在跟前分顺诚的宠。蓝贞给了仆妇一支金钗,仆妇秒懂。
午后蓝贞刚醒,仆妇就来报告:“娘娘,您之前丢失的金钗找到了,在兰芝房间找到,您看如何处置?”
蓝贞走出房间,兰芝那贱婢正被几个粗壮的仆妇按在地上,她大声说:“你们冤枉我,我没偷窃。”
蓝贞缓缓地说:“人证物证都有,你还狡辩,偷窃主母财物,真是可耻。来人,打二十板子。”
几个仆妇将兰芝抓起来按在长凳上,谁知她一直反抗,仆妇拿来绳子将她手脚绑了起来。
“你如此不知悔改,来人,褪了裤子打!”
几个仆妇掀开裙子,扒下她的亵裤,露出滚圆肥胖的白皮肤。被极度羞辱的兰芝骂道:“我是跟过肃王的人,你们敢这样羞辱我,不怕肃王殿下回来收拾你们吗!”
蓝贞使了个眼色,杖刑的仆妇拿着藤条使劲抽打,一边打一边唱数。看着她那引以为傲的白屁股被打得开了花、皮开肉绽,蓝贞简直不要太得意,看她还有什么脸勾引肃王!
在众目睽睽之下露了白,以后肃王断无可能再宠幸她!
打完二十藤条,兰芝的伤惨不忍睹,蓝贞命人将她丢进柴房,不许找大夫医治。没过几天,兰芝伤口流脓,又发着高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被打发去郊外庄子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