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孤王并未听闻这个萧墨川身边有什么高人。”赫连逸自然也是调查过的。
萧墨川此番前来,带的都是侍卫手下,另外就是个小姑娘。
总不能是那个小姑娘?
“难道这个萧墨川真这么厉害么?”赫连浔钰有些许嫉妒,“若是有机会,我想和他交个手,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那些资料你都没看?萧墨川也是你这般大的年纪就上了战场,一战成名,至今无败绩,若没点本事,能做到这样吗?”
“父王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儿臣承认萧墨川战绩辉煌,但儿臣也不服输。若是有机会,自是想和他较量一场。”
赫连逸看着他,倒也没说他什么。
他这个年纪正是气盛的时候。
他能有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也不是坏事。
“若是有机会,孤王自然会让你历练一场,但你要记住,真到了那个时候,万一不敌,自保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赫连浔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之后,有士兵来报最新战况,赫连逸在得知后也是吃惊不已。
他塔虏最强的骑兵,竟然也被打的连连后退。
这一场他筹备许久的战事,结果却打的如此吃力。
赫连浔钰说道:“父王,你不是还留了一手么,是时候用上了。邬苍可一直都在待命呢!”
赫连逸思忖片刻后,便是下了决定:“让邬苍准备准备。”
几天后。
贺猛正高兴地说道:“还以为这个塔虏有多厉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有祁王在,咱们什么都不用怕。”
萧墨川却看向谢南珺,满是心疼。
要知道谢南珺之前在莫非清施针调理下,面色红润了不少。
可现在看上去,却是肉眼可见的苍白。
毕竟这几天下来,谢南珺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一直守在军营里,一旦有最新战况,他便立马仔细聆听,而后根据当时的情况,更改策略。
这才能使得他们能场场告捷。
“我们还不能大意。”谢南珺说完,忍不住咳了两声,一直守在他身边的莫非清立马上前拉住他的手腕,就给他号脉。
他则继续说道:“我总觉得塔虏这几日,有些不对。他们看似进攻很猛,但每次都是冲过来,也不与我们胶着,打了一会儿就退兵,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又来了。”
贺猛说道:“兴许这就是他们的计谋,不停地进攻后退进攻后退,目的就折腾我们,让我们疲惫,最后再蓄力一举猛攻,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谢南珺却摇摇头,刚要开口,却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萧墨川赶紧过去扶住他:“先别说了,让莫非清给你治治。”
一旁的贺猛看着这一幕,不禁讶异。
虽然这些天,他已经发现这个谢南珺好像非同一般。
原以为是萧墨川的侍从,但后来觉得八成是萧墨川带来的军师。
但萧墨川并未与他们介绍此人,可见应该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的身份。
每次他们集聚在营帐内的时候,谢南珺就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萧墨川给他们讲退敌之法。
但那些办法之具体,内容之精细。
让他觉得这不像是萧墨川一个人能想出来的。
不是说萧墨川没这本事。
就是感觉得有人帮衬着,才能做到。
他之前还听士兵们谈论过,说见过萧墨川站着,谢南珺坐着,然后在写些什么。
所以,这个谢南珺绝非一般人。
这次,营帐内除了他,没有其他将士。
兴许这个谢南珺就没太拘束,随口就说起了如今的局势。
莫非清赶忙给谢南珺施针,同时说道:“白馒头,今晚你必须回去睡个好觉了。”
“我没……”
谢南珺话还未说完,莫非清就打断道:“可别说你没事,你没事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要不要我给你个镜子你照照,看看你那花容月貌的脸现在多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