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那到时候我派马车送你俩过去,还有辛苦宁宁了。”
话刚说完,贾宁和夏洛溪都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李树兰喝了一口茶,哎呀妈呀,这茶里面也没有放糖呀,咋喝起来就是这么甜呢,这是怎么个一回事儿嘞。
嘿嘿嘿。
这时候知书提着两个盒子进来了。
“夫人,这是您要的东西,可是我先送进去?”
知书这孩子,真是识趣儿。
还知道问问她。
“不用了,放这儿吧,我等会儿亲自送过去,你先去忙吧,辛苦你了,知书。”
“是,夫人。”
知书又退下去了。
李树兰又和贾宁和夏洛溪聊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贾宁也知道她的兰娘忙,怎么舍得说什么呢。
“洛溪,咱们去钟义侯府,若是碰见了钟公子,该如何呀?”
贾宁是从小就早熟,但是这感情方面,还是十分懵懂,但是懵懂归懵懂,也不是不懂,就比如她自己吧,因为她父亲的影响,十分讨厌男人。
男人惯会喜新厌旧,实在是恶心。
但是呢,看见自己的好闺蜜在这方面,又十分的不理解,所以就询问起来,已经拒绝了,再见面还是否会尴尬。
夏洛溪倒是也觉得没什么,笑着看向她道:“其实呀,我们都知道,家世不匹配,那边是不可能接受我的,彼此的喜欢经历磨难,又能有多久呢,承诺是会失效的,我是不会相信自己是那个例外的。
所以宁宁,感情之事儿急不得,强求不得,更是怨不得,只不过是有缘无份罢了,若是他懂得,再见面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的。”
听完夏洛溪这一番话,贾宁陷入了沉思。
是她想的太肤浅了,洛溪果然看的透彻。
“洛溪,你说的对,人人都想成为那个例外,但是又有几个会最后成为那个例外呢,赌不得,我倒是有些理解了。”
“咱们继续下棋来,刚刚是你落子儿,现在该我来了,刚刚我是输给你了,但是现在这盘你肯定赢不了我。”
不想了不想了,还是下棋聊天谈诗论词儿,最是有意思的多。
夏洛溪觉得现在已经很好了,有朋友,有亲人,至于仇人不仇人的,死不死的,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她能够好好活着,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不是自己的,强求不得。
心境明亮不少,心中的一丝愁绪,好像是散了,浑身轻松多了。
“宁宁果真是厉害,这下棋的功夫啊,天底下,可没几个人赢得了你。”夏洛溪奉承的点点头,还夸赞起来。
贾宁听的一脸开心,自己也就听听,可是没有那么厉害的棋艺,不过听起来,自己好厉害的样子耶。
“到时候让大湖哥和大江哥,出去时候,若是看见书店的话,给咱们再带回来一些棋谱,到时候,咱俩好好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