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钊一听陆希河说这话,连忙摆摆手:“这还是等日后建成吧,不过心意收下了。”
走着走着,三人又停了下来。
季隐来的时候就背着一个药篓,这会儿又停了下来,蹲下来挖药材。
“这个药草是什么?”
一路上三人也是走走停停,碰见药草也会停下来采下来,而这一路,他认识了不少新的药材。
“这个叫瓶尔小草,其根状茎短而直立,具一簇肉质粗根,如匍匐茎一样向四面横走,生出新植物;叶通常单生,叶柄深埋土中,下半部为灰白色,较粗大。具有治毒蛇咬伤、疔疮肿毒,清热凉血,解毒镇痛之功效。”
陆希河也听不太明白这药材的描述,只是过去帮忙采挖,仔细看看药材的模样。
治疗蛇毒,这可是要记下来。
三人采挖完这个,继续上山,还是和刚刚一样,走走停停。
这边陆竹已经坐在马车上,正在回家的路上。
前日,三嫂给自己说了许多话,明里暗里都在询问自己的事儿。
她也没有再瞒着,这件事儿早晚会知道的,再说她也没有想一直瞒下去的意思,只是想着等阿忆考上秀才以后再说的,
只不过三嫂的一番话,让她觉得对娘十分羞愧。
对呀,这可是自己的娘呀。
自己就应该第一时间对娘说的,不该瞒着,更不该在宁宁姐发现以后,还想着让她帮自己瞒着。
嫂嫂说的对,如果自己真的觉得阿忆好,那就应该对他有信心才是。
而不是私下里,这幸好她们不是什么世家,指不定就说的好听是私相授受,难听的话就是野鸳鸯。
这要是被传出去了,娘得该多难受啊。
若不是这两天瓢泼大雨,出不了门,她早就从府城回来,给娘认错了。
娘这次摔倒这么严重……
浑身一股草药味儿,尤其是后腰那里,还有点痒,实在是不好意思极了。
“先生,您的药。”
季大夫点点头。
“您不是喝过药了吗?这怎么还有?黑乎乎的,哎呦……”
李树兰没少喝药,现在一闻道这个味儿,感觉嘴发苦,浑身不得劲。
“这是补药。”
“补药?给我也来点儿呗,我觉得我也需要补补,你瞅瞅行不?”
看见季大夫也不搭理自己,自顾自的喝药。
就在她准备闭嘴时候,季大夫半晌回了一句:“你现在不适合大补。”
他喝完药,就起来身子,围绕着湖边朝着远处散步。
单手背在身后,穿着衣袍,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
阳光从树荫下来,撒在她的脸上,眼睛继续眯了起来。
“夫人,二小姐在那边站着,迟迟没有过来。”
她浅浅睡了一个小觉,刚张开眼睛,听见白术温声细语的道。
这孩子,怎么还怕起来她来了?
“白术,你去叫她过来吧。”
陆竹当过来看着娘趴在那里的第一眼,心中更加难受,迟迟不敢过去。
还在自我反思之中。
“二小姐,夫人让你过去。”
白术姐姐温声的对自己道,这才从情绪中出来。
“白术姐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