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贼人有名有号的头领几十个且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并非一群乌合之众,切勿心存侥幸,今夜就由在下领庄丁巡视城寨,提防梁山泊半夜偷袭”
一旁久未说话的老庄主突然唉声叹气起来。
(见证了世界杯日本落后一球反超德国,心中百感交集……)
“自从晁盖、宋江上了梁山泊,如今已然成了气候,不管有什么人要路过咱庄地界,让他过去就是了,何必在意他去哪里,你们三个还是太年轻,只顾一时的意气用事,却为我祝家庄平白无故招来了祸事”
祝彪一听就不乐意了:“爹啊,您当年带领庄丁四处驱逐流匪的气势哪里去了,咱这庄子辛苦经营几十年,不敢说铜墙铁壁,抵御几个毛贼还不是轻而易举,有我们和栾教头在您就放心吧”。
老太公祝朝奉本来只是在一旁生闷气,见三子祝彪大言不惭丝毫未把如今已经有数万人马的梁山泊放在眼里,心中怒火立即升腾,右手一拍桌子。
“大胆,你这个忤逆的不孝子,若不是你因为几句道听途说的闲话就与扈家解了婚约,坏了为父当年定下的三庄联动的许诺,恐怕扈家庄早已派人前来支援,真是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
祝彪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将右拳握的骨头节嘎嘣嘣直响。
祝虎赶紧安抚祝彪。
大哥祝龙则向祝朝奉说道:“爹爹切勿生气,其实也不能怪三弟动怒毁了与扈家的婚约,那个叫什么西门庆庆浪荡公子哥在扈家庄让老三丢了面子,贱人非但不帮老三找回面子反而在场院中当着那么多人放走了他,老三气不过带人去追赶那浪荡子又被扈成给追了回来,这扈家兄妹之所以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维护那人,必定是受了老扈头的指使”。
老二祝虎附和道:“大哥说的没错,不能怪老三使性子,我前段时间还听说那扈家庄多次派大队人马进出庄子,老扈头肯定在密谋着什么,咱祝家庄可要提早防备他们”。
祝彪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扈家庄胆敢与梁山泊里应外合,老子就把他们庄里的男女老少杀个干净”。
老庄主祝朝奉手捻胡须:“三庄之中数扈家庄最弱,就凭他们那一千多庄丁还翻不起什么水花,只是为父担心的是那李家庄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老大祝龙忙说道:“已经派出两波庄丁送信,还未见回来,要不趁现在天黑派一个腿脚麻利的去登州府求援”。
那许久未说话的栾廷玉突然开了口:“不如让在下去往登州府求援,那兵马提辖病尉迟孙立乃是在下的同门师兄弟”。
祝家三子一听连声称好。
老庄主祝朝奉却急忙阻拦:“栾教头不可,如今祝家庄被梁山泊贼寇围困,我父子四人还有庄中百姓都要仰仗栾教头在庄中坐镇,怎能让你亲自跑腿送信,依老夫之意派几个人骑快马分别去李家庄和登州府衙求援”。
就在几人说话的同时,屋顶上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潜行出了祝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