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雅看着从嘉言笑眼弯弯,一副还有别的事情你没猜中的表情,胸腔中发出了一声闷笑声,说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没有说,还发现了别的好玩的是吗。”
果然傅正雅这么一问,从嘉言满意地点点头,从旁边床头柜上拿出一串小铃铛。
简简单单的一根红绳丝却被编制成可爱、精致的小饰品,小铃铛被红绳丝编串到一起,一眼就能看出编织之人拥有一双巧手。
“你看,”从嘉言提着红绳丝的线头,轻轻一摇,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小铃铛的银白和绳丝线的红在灯光下相映,衬得从嘉言脸上的笑让他越发让人动容。
“怎么会想到买这个呢。”,傅正雅问道。
从嘉言不像是会喜欢这种可爱粉小物件的人,而且这更像是小孩子或者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傅正雅不敢自诩有多了解从嘉言,但是他喜欢什么东西还是能有大致概念的。
除了奶酪棒和车之外,从嘉言真没有表现出对什么东西明显的喜好。
所以,他手上的这个一定是事出有因,而这个因应该就是他今天开心的主要原因。
果然,从嘉言下一秒就笑着说道,“这是人家赠送给我的。”
“哦?”傅正雅挑挑眉,好奇的哦了一声,静静听他往下讲。
从嘉言简单得将事情描述了一下,一句话就是他今天做好人好事,帮助了一位带着几个月大的娃娃的年轻妈妈去就医的事情。
“这是小宝宝送我的。”
说来从嘉言也觉得奇怪,小宝宝看着才几个月,却表现的异常喜欢他,一路上表现得特别黏糊他,像是天生就和他有牵绊一样。
这份天然的亲近过于自然了,从嘉言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学习过带娃,问了小宝宝的妈妈,小宝宝才9个月左右大。这么点大的宝宝,最大的本领就是扶着东西学走路了,能懂什么呢。
虽然心里不解,但是从嘉言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等孩子妈妈看病的时候熟练的逗着宝宝,连蒙古大夫看着都笑逗一句,“孩子爸不出门打工,专门在家奶娃呢,这么熟练。”
从嘉言莫名喜当孩子爸。
小宝宝的妈妈看着女儿一反常态一直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还赖在人身上不离开,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可能是体贴妈妈一个人带着她比较辛苦,平时都特别乖,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粘糊一个人。
送她们回去的路上,小铃铛乖乖坐在妈妈怀里,安静的看着开车的他。
分开的时候,小宝宝抱着从嘉言不肯放手,直到后面宝宝的妈妈说把她的脚腕上得小铃铛送给从嘉言后,小宝宝像是听懂似的放手。
“听宝宝的妈妈说,小铃铛是她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