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嘉言好像听到了门外米小霜拉着人路过,说说笑笑的声音。
“言宝?”傅正雅忍着笑,试探中带着一丝故意的语气,言宝两个字的尾音拖长了不止两个字符。
“咳咳咳……”
从嘉言爬过去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水,这是他让自己冷静的方式之一。
“没事吧~”
从嘉言感觉这人就是故意的,看他尴尬地要命还不给台阶下。
连着一个多月的视频,从嘉言算是知道了,傅正雅这人不仅暗骚,还表里不一。
如果他是视频的位置是在家里的客厅或者是其他地方,人就端得比较正。但是,一旦视频电话的地点变成了房间,那道门简直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不知道门里面的傅正雅会有多不正经。
从嘉言觉得今天视频的这个地点选错了,深深懊悔中。
潘多拉魔盒一般的傅正雅,他,比较倾向人在身边的时候再打开。
从嘉言不会承认自己很喜欢傅正雅的这一面,傅正雅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一面。
磨蹭着盖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重新看视频,傅正雅的脸一本正经,丝毫看不出一点点“调戏”了人的痕迹。
不行,他可不能甘拜下风,假正经嘛,谁不会。
“我好着呢,能有什么事。”从嘉言突然想起今天提及宝宝这件事的用意,有点严肃地说道,“我打算观察一下今天的那对母女。”
傅正雅一听,态度端正起来,问,“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从嘉言如实说出自己的感觉,“说不上来,但是我总感觉小铃铛的妈妈不太对劲,怎么形容呢,”
从嘉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措辞,尽可能的贴切他看到的情况,“我觉得小铃铛的妈妈求生欲望不是很强,今天我是在野生温泉的附近遇到她们的,当时她踉跄摔倒了,是我强行带她去看医生的。”
虽然在接触的时候,小铃铛的妈妈看着没什么问题,虽然她在笑着,但是身上萦绕着的那种凄然,绝望的感觉让从嘉言忽视不了。
最让从嘉言怀疑的时候就是大夫说他是孩子爸的时候,小铃铛的妈妈肉眼可见的呆愣住了,“小铃铛的爸爸”这个词是敏感字眼,是她不能提及的。
小铃铛被照顾得很好,这让从嘉言有了更加大胆的猜测。
“你说,小铃铛的爸爸会不会已经——”
过世的两个字从嘉言没有说出口,但是傅正雅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谈及生死,气氛变得有点凝重。
良久,傅正雅说道,“做你想做的吧,让米小姐陪着你,如果不幸真是你想的这样的话,米小姐作为女生也方便一点。”
从嘉言:“嗯。”
傅正雅能看出他情绪的低落,安慰道,“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呢,也许辛苦不是你想的这样。”
从嘉言突然说道,“马上元旦后就春节了,我想回家一趟,好久没见爷爷了。”
傅正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