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嬷嬷不禁问道:“娘娘,家中来信,你怎么还不高兴,是发生何事了吗”。
皇后垂头丧气的说:“祖父,祖母,爹和娘都给本宫写了信,可无一例外都提到了一件事,那便是让本宫抓紧生个皇子,本宫又何尝不想,可是如今皇上对本宫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本宫想又有何用”。
对此,王嬷嬷不由得旧事重提,说道:“娘娘,还记得老奴之前说的吗,药”。
皇后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说实话,她也想过,但是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王嬷嬷知道她的顾虑,于是便说:“娘娘,你看玉嫔,她对皇上下药,结果皇上不仅帮忙隐瞒,甚至连处罚都没有,若不是太皇太后,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她干了这种事,而你是皇后,皇上更不可能广而告之,所以,你无需担心”,接着又说:“娘娘,你想想,日后若是你有了皇子,那你便有了保障,即使熙昭仪生得再多,也不会威胁到你,更不可能越过你,而即使失败了,最多就是被皇上厌弃,说句不好听的话,如今皇上连初一十五都不来我们凤仪宫了,就算再厌弃,又能差到哪去,更何况你是皇后,不管皇上多么不情愿,表面功夫还是要维持的,所以,你怕什么呢”。
皇后不得不承认,她被说服了,沉默片刻后,说道:“嬷嬷,你去准备吧”。
王嬷嬷满心欢喜的应承道:“是,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准备妥当,绝不会有差错”。
皇后没有说话,看着桌子上信件,暗想,但愿能成功。
玉芙宫
慧嫔在禁足期间,最牵挂的人便是二皇子,故而每日都会让她的大丫鬟青燕假借取膳的名义去打探他的消息。
今日,青燕比往常迟了些回来,她一进屋,便听到慧嫔训问:“今日为何回来得这般晚”。
青燕慌张的回答道:“娘娘,二皇子被皇上处罚了”。
慧嫔噌的站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青燕说:“奴婢去御膳房取膳,听到有人在议论,说二皇子今日在御花园玩耍,不小心撞到熙昭仪,因此被皇上处罚,罚他每日面壁思过两个时辰,而且,就连吴嬷嬷等人也被皇上各打了二十大板”。
“什么,两个时辰,皇上是疯了吗,琨儿还那么小,怎能站那么久”慧嫔慌不择言的说,至于吴嬷嬷等人被打,她漠不关心。
她的另一个大丫鬟青雨提醒道:“娘娘,慎言”。
慧嫔也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又问:“熙昭仪可有受伤”。
青雨回答道:“似乎没有”。
慧嫔怒了,说:“既然没有受伤,那皇上为何还要罚琨儿,琨儿只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一下那个贱人,难不成在皇上的心中,琨儿还比不上那个狐狸精吗,本宫看,皇上真的是越来越糊涂了,竟被熙昭仪那个贱人牵着鼻子走,连琨儿都不顾了”。
青雨见她越说越离谱,吓得不行,慌张的说:“娘娘慎言,小心隔墙有耳”,接着又说:“娘娘,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皇上不是这种是非不分的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慧嫔冷哼一声,说:“能有什么误会,总不能是琨儿故意而为吧,肯定是熙昭仪那个贱人看琨儿好欺负,故意陷害他,这笔账本宫记下了,等本宫解了禁,定要她好看”。
青雨无奈的看着她,深知她是不听劝的人,而且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她的想法,哪怕是十足的证据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一定会相信,顿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