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语曦不以为然的说:“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总比他们像吸血鬼一样,天天缠着哥哥好,之前,他打着我的名头,在皇城里到处骗吃骗喝,还想让我给他付钱,我不肯,让大理寺公事公办,便是怕被他缠上,像他这种人,一旦被缠上,便没完没了”。
清阳郡主叹了一口气,说:“谁说不是呢,这一年里,他没少找枫儿要钱,枫儿不想和他纠缠,因此每次都用钱打发他,结果一次比一次要得多,前几日,你爹朝枫儿要一千两,说是你祖母病了,要给她治病,枫儿自然不信,故而没给,昨日,又找枫儿,说你祖母快死了,枫儿不放心,便去看望,不曾想,你祖母竟被那个女人虐待,每天就给她吃稀饭,还经常拿她出气,嫌她没用,诅咒她快点死,以前你祖母身形肥硕,精神饱满,现在,瘦骨如柴,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于是枫儿给她请了大夫,大夫说活不过今日,结果,昨天晚上便死了”。
颜语曦皱了皱眉,问:“难道颜景霖就这样放任不管”。
清阳郡主冷哼一声,说:“指望他,所有钱都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他还要看那个女人的脸色生活呢,他敢管吗”。
颜语曦无话可说。
清阳郡主气愤的又说:“那个女人,竟然还倒打一耙,说是因为枫儿不给钱,才导致颜老夫人没能及时医治,最后死了,如今,不肯给颜老夫人办理下葬,非要枫儿赔钱才肯罢休”。
颜语曦问:“所以,今日娘进宫,是想让我出手解决此事”。
清阳郡主说:“不是,枫儿已经打算把钱给他们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们也不差那点钱”。
颜语曦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若是真把钱给他们了,那不是间接承认是哥哥的错了吗,日后他们定会拿着这个当做把柄要挟哥哥,这事必需解决了,不然永无宁日”。
清阳郡主:“这事怕是不好解决,那个女人就是一个泼妇,有理说不清”。
颜语曦严词厉色的说:“泼妇,她若是不怕死的话,大可闹”。
清阳郡主担忧的说:“还有一个月便是你的册封礼了,若是因为这事坏了你的名声,不值当,所以,还是不要闹大为好”。
颜语曦说:“娘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影响到我的,我会请皇上让大理寺出面解决,正好颜老夫人还没下葬,只要让人一验,便知真相”。
清阳郡主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颜语曦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后,清阳郡主又说:“今日我进宫,其实是想让你派个人代表你去给颜老夫人上柱香,虽说当年你和枫儿已被除族,但是,不管怎么说,血缘是切不断的,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好,免得落人口舌,你说呢”。
颜语曦知道她是为自己考虑,故而答应道:“好,待会我便让春兰去一趟”。
清阳郡主这才放心,露出一丝丝的笑意。
用过午膳后,清阳郡主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