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
作为父亲。
自然是无法容忍。
并且,那女人回到家以后。
哭哭啼啼。
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先是被坏人绑架,被吓得半死。
随后……
又遇到一个瞎子。
那瞎子不仅出言不逊。
还手拿凶器,对她进行羞辱。
虽然那郡尉小肚鸡肠。
但也清楚女儿的性格。
分得清是非对错。
在救命之恩面前,一些小过节,不必于计较。
然而,
那女人听到父亲的言论。
哭的更凶了。
连忙喊来母亲,给她验伤。
伤的倒不是很重。
就是有些红肿。
关键是受伤的部位,比较隐私。
比较难以启齿。
最开始的时候,那郡尉声称不计较。
后来听夫人说。
女儿遭遇贼人凌辱,险些贞洁不保。
作为一位父亲。
岂能容忍?
誓要与那瞎子,势不两立。
“不怕提刀汉,就怕枕边风!”
陆尘飞听完事情始末,唏嘘不已。
他只是拔剑。
收剑。
何来凌辱一说?
明显是对方夸大其词,言过其实。
“手感怎么样,”
“软乎不?”
丁正卿抽了一旱烟,凑上前发问。
“什么?”陆尘飞反问。
“我可是听人说,”
“你把那位大小姐,强行按在地上,一通乱摸。”
“都给人家捏肿了。”
丁正卿消息很灵,但偶尔也会听到谣言。
比如说这件事。
似乎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意图栽赃陷害。
后面几个谣言的版本。
更是特别离谱。
但架不住真的有人相信。
只要信的人多了。
不管陆尘飞是否清白,这盆脏水都要泼在他头上。
“一派胡言!”
陆尘飞当即勃然大怒。
“玩了人家的身子,还想不承认?”丁正卿充满鄙夷。
“我没有!”
“那人家为什么哭哭啼啼,对你充满埋怨?”
“拔剑,收剑。”
陆尘飞说着,亲自动手示范。
拔出腰间短刀。
刀柄撞在丁正卿的身上。
结果没能弹回来……
这就很尴尬!
“……你小子啊!”
丁正卿吧唧了一口旱烟,语气意味深长。
“你听我解释,”
“你的弹力不行,不是刀不行。”
“……”
陆尘飞百口莫辩,丁正卿已经走远。
殊不知。
一切的背后。
有人在推波助澜,恶意散播消息。
……
宏阳城。
一个小酒馆当中。
彭河微醺。
眼神有些迷离。
逢人就拉过来,一起喝上几碗。
酒钱由他请。
自然会有很多人过来凑热闹。
单纯的喝酒。
肯定是没意思。
对此,彭河见人就说,见人就聊。
“就在不久前,”
“我亲眼目睹一个,骇人听闻的事情。”
“有一个无耻的瞎子。”
“为了谋权上位。”
“强迫郡尉的女儿,发生不正当关系!”
彭河口若悬河,大肆招摇。
酒馆当中。
所有闲饥难忍的光棍汉,全都凑了过来。
“然后呢?”
“那瞎子得逞了吗?”
“细节!”
“我要听细节!”
“……”
在场所有人,全都露出期待的目光。
对此。
彭河没有让众人失望。
甚至他再三保证。
全都是亲眼所见,句句属实。
有一天。
他途径一个篱笆院。
听到一连串求救声,便匆忙上前查看。
只瞧见一个瞎子。
伸出邪恶的双手,对妙龄女子施暴。
关于事情的细节。
彭河没有说。
作为正人君子,岂会偷窥羞耻之事?
他第一时间冲上去。
把那瞎子赶走。
“见义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