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与崔红袖或者梅妃娘娘有关,马车的方位又不对。
一只脚才踏进太微宫,瑜妃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
或许是太伤心,没有瞧见我。
她“砰”的一下扎扎实实的撞到我身上。
这八两的大胸……真软啊………
我记得我与贺兰曾经撞到宋景川胸膛,当天晚上贺兰头上就鼓起来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巨大的撞击让她头晕耳鸣,好几天脑袋里里都是嗡嗡嗡的。
瑜妃娘娘就不一样,她的胸膛软得像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
按下去,还可以马上再弹回来。
“姑姑。”
她喊了我一声,欲言又止,扭头就跑。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哭成这样。
宋景川还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斜靠在软塌上。
他手里捧着暖手炉,双眼微闭,似乎很享受难得的惬意。
“宋景川!”
他猛然睁开眼,叹气道:“这么大声音做什么,人吓人,吓死人。过来,让我抱抱,我想了。”
我才没有心情跟他你侬我侬,质问他为何我走得时候瑜妃娘娘还好好的,我回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不怪我,倾城你别冤枉好人。”
“怎么不怪你了,只有你跟她,她哭得那般伤心,你敢说你自己一点错没有?”
我问薛公公发生了什么,薛公公笑而不语,弄得神秘莫测。
耐不过我软磨硬泡,薛公公低头悄声道:“陛下,陛下确实什么也没做。”
“不可能,瑜妃娘娘从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
薛公公偷偷看了宋景川一眼,继续说道:“陛下只是指导了瑜妃娘娘练剑,说她的剑法像.......”
“像什么?”
“像道士捉鬼,应该.......应该换一身道袍再练剑,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
我就知道宋景川这个狗东西嘴里没一句好话。
对一个学武之人,说出这种话,不是侮辱又是什么?
我正要去与他理论,宋景川顺势把我搂进怀里,喃喃道:“我走的这些天,有没有想过我?”
好像是......是没有......
这些天我都沉浸在贺兰劈腿梅妃的巨大悲痛里。
以及,赌场得意,手气爆棚的喜悦中。
薛公公知趣的退下,暗示道:“陛下身体太劳累,且不可玩闹得太晚,有损龙体。”
呵......薛公公还真是想多了。
宋景川明明废起来,比薛公公还废。
“宋景川,你给我别装死,我问你,为何要对瑜妃娘娘说那番话,你那样贬低她,实在太过分了。”
他捂住嘴,眼里全是笑意,捏了捏我的脸颊,佯装生气道:“你呢,你不过分?你派人去请我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多高兴。”
“结果呢,这么冷的天,你请我来,是为了让我见别的女子,与别的女子亲密些。”
如此看来,大家都是渣渣。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也并无道理。
“不要再把我推到别的女子身边去,老这么胡来,下次我可不轻饶。”
我跟他讲,瑜妃娘娘原本是练九钩梅花枪的,因为想与你多些共同的兴趣,才改练剑。
“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只是,她的剑法,着实非常奇怪。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