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何家的人来这儿,难道是………?”
“嘿,那还用猜嘛,看好戏吧。”
宾客们议论纷纷,八卦流传也非常的快速。
短短几分钟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女人的身份。
他们或是幸灾乐祸,或是紧张担忧,或是毫无所谓。
全都频频看向入门口,等待正主的现身。
“盛叔,八张桌。”
何大小姐在众人的注视下,依旧仪态端庄,只是嘴中不断吩咐。
这让荷官们的心理压力巨大。
虽然每次何大小姐的人只是押注1万。
可就这么一直输,谁心里都不好过啊。
他们倒不是不会做手脚,可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他们。
这些手法只算三流的荷官们,还真没那个胆色,在大庭广众下动手。
“阿进,收获怎么样?”
大厅角落处,高进的师傅靳能,召集起三大弟子,正小声问询着。
一身白色西装的高进温和一笑,回话道:
“干爹,赢了一百万。”
“我那桌有一个高手,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个老正。”
“我没揭穿他,他也没干扰我。”
“嗯!”
靳能听得,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话语道:
“阿进,你做得很对。”
“赌客的钱,赌徒捞。”
“我们能赚,人家也能赚,以和为贵是好事,最要紧是安全嘛。”
“哼!”
一声冷哼,在靳能身边,早就回来的长发高傲一脸不屑,话语道:
“干爹,我赢了两百万。”
“我可没遇上什么老正,就算遇上了,我也同样会赢。”
“阿傲,你太好胜了。”
靳能拍了拍高傲的肩膀,笑眯眯话语。
而此时,靳能的女儿,高进与高傲的师妹,勒轻说话了。
勒轻一头长发,长相清纯可爱,从表面完全看不出是个老千。
只见她挽着靳能手臂,小声道:
“爸爸,那人用的是什么赌术,怎么这么厉害,押什么中什么!”
“哈哈哈………”
靳能拍着女儿的手,用正好三名弟子都能听到的声音道:
“赌术又不是法术,怎么可能隔空取物。”
“你们看,那人离最远的赌桌,至少也有三米距离。”
“就这样,他怎么可能换到牌。”
“小轻,我让你把手从小泡在牛奶里。“
“苦练十八年,你也不过能隔着骰盅换牌。”
“就这,还需要利用一些小道具。”
“再看那人,他什么都不用,随手扔筹码,手法简直业余。”
“所以啊,他其实没用赌术,靠的是运气。”
“运气?”
与医生一样,高进、高傲、靳轻三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三人无不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感觉人生观都受到冲击。
我尼玛从小苦练十几年,学了一些赌术。
本以为就要大杀四方,无往而不利了。
可你现在告诉他们,世上还有这种“奇人”。
当然,这也是他们见识少了。
就好像高进就不知,今天被他赢的那只螃蟹,家里就有只老螃蟹,鸿运惊天。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击到三徒弟。
靳能微微笑道:
“你们也不用这样紧张,这样运气的人,整个世上都不多。“
“我知道的,也就三个。”
“两个在欧洲,一个在亚洲。”
“那人,正是亚洲这个。”
“这样的人也只能光明正大闹场,真上赌桌,他们的强运,依旧斗不过赌术。”
“就是不知道这家赌船上,是不是有高手。”
“要是出千被何家人看出来,那就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