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高傲、靳轻接连出局。
八人梭哈此时只剩下三人。
菲律宾代表卡松一脸笑容,开始提议话道:
“何先生,这一桌不如就由我们两位晋级,你觉得怎么样?”
别看何文耀此时筹码排第三位。
可只要豪姬输给何文耀,立马就是第一。
卡松只要不再赌,他的筹码是稳稳的第二。
此时此刻,这样的提议,也可以说是非常诚意了。
而这样的话能够这么正大光明说嘛,其实是完全可以的。
赌桌之上,什么都能说。
即便你威胁别人,也都没人会阻止。
所谓的赌局,其实是方方面面,不单单是牌。
势力大的,就该赢过势力小的,弱肉强食,如此而已。
“人不错,能处!”
何文耀对这位菲律宾门阀印象还行,微笑话语道:
“卡松先生,我在赛前看过你的资料。”
“您不仅是赌术高明,更擅长以势压人。”
“可今天这么多局,我还没见识过您的赌术。”
卡松听得,很有风度,话语道:
“好,既然是这样,那下一局何先生只要敢跟,就能见识到了。”
“我也听说,何先生身怀绝技,擅长最高明的切牌技巧,游龙转凤。”
“说真的,我也想要见识一下。”
“下一局,就由何先生切牌。”
“哦?”
何文耀明白了卡松的意思,现在的赌局,其实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卡松的重点在于,后续与何文耀的生意合作。
谁能让人谁心服口服,那后续的合作,无疑就有更大的话事权。
至于赌神的名头,卡松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想过。
“好,既然卡松先生这么自信,我们就切磋一局,和气定胜负。”
“继续!”
在何文耀与卡松的要求下,荷官再拆新牌。
这次没人再验牌,由荷官开始洗牌。
这一次荷官洗牌很是奇怪,并不是之前那种非常贴桌面的洗法。
他只是随意洗动拉扯,牌型所有人都记得一清二楚。
“要不要切牌?”
牌塔扬到何文耀面前,对面卡松扬了扬手,似胜券在握。
何文耀有所猜测,意味深长道:
“看来卡松先生的准备,也一点不少。”
“所谓以势压人,全因人多势众,对吗?”
却见卡松并未否认,笑容道:
“在菲律宾那边,从来没人能赢过我。”
“不是因为我赌术有多高,只是因为我有万全的准备。”
“特别是踏足别人的地方。“
“我不会傻到同人赌运气,而是与人赌手段。”
“何先生与泰国代表是朋友,而我却没朋友参赛。“
“只能在别的地方,想些办法了。“
“明白!”
何文耀微笑点头,已经完全理解卡松的意思。
他这是暗示,荷官已经被他买通。
赌业协会卖出的资料里:
卡松的介绍是“以势压人”,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一位掌握发牌权的荷官,手掌够大,捏住整副牌。
动点手脚,连监控都拍不到。
“这要怎么赢呢?”
稍加思索,何文耀自信笑道:
“卡松先生,其实有时候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却去相信别人能够帮到您。”
“那这样的大势,很容易消散。”
“我要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