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你既然对社团不满,那下一届坐馆就由你来做。”
“你有什么不满,改到满意为止。”
“兄弟们都听你的!”
大D嫂听得,生怕大D一个冲动,真就应下来。
大D嫂笑容满面,赶忙话语道:
“邓伯,我们大D哥年轻识浅,无功无劳,对社团半点贡献都没有。”
“别说是做坐馆了,连管数人都没资格做啊。”
“这样吧,社团以后有什么事找我们夫妇帮忙,我们一定不会推脱。”
“坐馆的位置,各位叔父还是找个德高望重的,更为合适。”
邓伯根本没理会大D嫂,如果是别人的老婆,他甚至开骂了。
但大D嫂嘛,邓伯也感觉惹不太起,干脆无视道:
“大D,你怎么说?”
大D抬头看向邓伯,似乎想起往事,冷静话道:
“我小时候看到街面上的大哥很威风,非常的羡慕。”
“稍微长大一些,主动上门,拜入了和联胜,想要风光。”
“我的拜门大哥是金刚,他也确实够拽,带着我们兄弟,横扫尖沙咀。”
“后来我大哥出事,被条子打死在街头。”
“我们这些做小的,请社团出面,为大哥安排报仇,结果怎么样?”
“结果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们。”
“还记得辉少爷吗?”
“对,邓伯贵人事忙,应该早就不记得了。”
“但我记得。”
“我兄弟,我大D的兄弟啊!”
“他为了给大哥报仇,灌醉了我,之后拿着把破刀,和那个条子同归于尽了。”
“而你们这些老家伙呢,连灵堂都没给我大哥摆啊。”
“还是我们这些小的凑钱,送了我大哥最后一层。”
“接下来呢,你们开始追责,欺负孤儿寡母,让嫂子把账本和钱都交出来。”
“尖沙咀地盘丢了,责任全部到了我大哥头上。”
“当时四大探长跑路,四大家族垮塌,和联胜上下,丢了多少地盘?”
“在世的大哥们,一点责任没有。”
“只有我那个死鬼大哥,被定为办事不力,要追责。”
“一个礼拜之后,嫂子和我大哥的儿子也失踪了。”
“邓伯,老实说,我当时其实就想干掉一些人。“
“只是我有一个好老婆,她劝住了我。”
“后来我的经历多了,也搞明白了,和联胜就是这么玩的。”
“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用说那么多屁话。”
“两年一次的坐馆,我不会做。”
“要我做也行,规矩改了,和联胜坐馆永远是我大D,以后由我的血脉继承。”
“要不然的话,不用谈。”
“如果邓伯想玩,我当年不够力,没资格玩,这次却能玩到底。”
“我马上宣布自立门户。”
说到这里,大D顿了顿,双手向上,仰天道:
“新,和联胜!”
眼见大D如此表现,大D嫂心中郁闷,表面却是坚定,一副支持老公的摸样。
她其实是不想理会社团了。
即便和联胜成为私人的,她也觉得划不来。
整整五万人啊,身为高管的大D嫂最能明白。
那不是威风,而是负担。
你得去替他们找饭碗的。
但老公这么说了,作为女人,她硬着头皮也支持。
串爆、高佬等人一语不发,隐隐还有几分意动。
反正轮不到他们,他们要好处而已,根本不在乎和联胜是谁做主。
换大D更好,他们和大D是铁杆。
再说原着中喊打喊杀的邓伯,这会儿脸色阴沉,却不敢说一句话。
身份不同的人,说话效果是不同的。
此时的大D,势力太大了。
整个荃湾都是他的小弟,外面结交的尽是龙头老大。
就连和联胜内部,也有不少人捧他臭脚。
最为关键的是,港岛所有人都知道,大D是何文耀的人。
你动他,那就是打何文耀的脸。
何文耀刚刚解决雷霆扫黑事件。
港岛江湖老大无不欠下他天大的人情,警方亦然。
这会儿和他冲突起来,五万人有几个肯出力,很难说啊。
哐………!
面包车门拉上,最终邓伯并未答应什么,也没有再逼大D做坐馆。
灰溜溜离开了荃湾海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