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可一下子变得这么黏黏糊糊的,秦钺还有些不习惯:“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啊。”
陈艺可一脸正色的说:“那你也不应该冒险啊,死道友不死贫道是我们渡灵界的铁律。”
秦钺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少胡说八道。”
他有些感叹的说:“我倒是挺担心南宫砚的。”
“虽然梅香没有正面回答我,可我觉得我的推测是对的。”牟晨星说:“南宫砚为了我们牺牲了,以后要是遇到他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弄残他的身体,把他身体里那个老鬼给弄得灰飞烟灭。”
“你就可着劲吹吧,是谁前几天还说等秦钺醒了就赶紧搬家的?”陈艺可不客气的吐槽牟晨星:“是谁说怕会被报复,打算搬到长白山去长住的?”
“我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我自己是不怕的。”牟晨星说。
“不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秦钺说:“路家爷孙也没消息吧?我觉得按照墓主人的性格,应该不会杀了他们,或许会利用他们,如果得到更厉害的使鬼,那肯定第一个试手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牟晨星说:“你的思想那么狭隘呢,为什么会冲着我们来?说不定人家的梦想是星辰大海呢?”
陈艺可对秦钺说:“你还是早点回玉清观住吧,老牟和邱少最近加强了玉清观的阵法,就算是路家的人来了,好歹也能挡一挡。”
对于去玉清观住秦钺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在医院也挺无聊的,秦钺还是想赶紧去看看二大爷的笔记,经过这一趟他觉得自己关于渡灵的知识还很少,对很多情况的判断不足。
比如在古墓蛛穴的时候,他就手欠的去揭开了一铁罐子上的蛛丝,放出来一个使鬼,差点让他和牟晨星在蛛穴遇到大麻烦。
陈艺可倒是对秦钺一到玉清观就住进二大爷的房间,每天就捧着书看的行为很是不满:“小秦宝贝,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已经不稀罕了?不美了?不值得你多看两眼了?”
“这次出去我差点连累了牟晨星,关键时刻也昏过去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如果不是我昏倒了,那南宫砚也不用牺牲自己来换我们出来了。”秦钺挪了一下背后的软垫,让自己斜躺得更加舒服一点:“我是真没想到梅香姐居然是带着目的呆在南宫砚身边的。”
陈艺可倒了一杯茶过来,坐在秦钺身边靠着秦钺的腿:“我觉得它也是不想的,你看它在南宫家那么多年了,南宫家难道就没出一个资质很好的让梅香给带回去?我觉得梅香其实是不想做的,它知道墓主人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宁愿墓主人永远在哪里沉睡。”
“可当时它不去掀开水晶棺的盖子,红衣女尸也不会出来,也不会给我们制造那么多的麻烦啊。”秦钺皱着眉头说。
“也许它们有仇吧。”陈艺可一本正经的说:“女人嘛,难免心眼比较小,遇到这种可以手刃自己当年仇人的机会,肯定是不会放弃的嘛。”
“那个墓主人看壁画应该是个男的,却收了两个女徒弟,也真是奇怪。”秦钺不想谈这个话题了,他也不想去探究当年的恩怨,反正讨论出的任何结论都没法改变南宫砚现在生死未卜的事实。
“收两个女徒弟未必是安了好心的吧。”陈艺可转了一下手里的杯子,随手将自己喝过的杯子递给秦钺喝:“古人相信女子的体质是属阴的,特别适合练一些法术,也特别适合养一些东西,或许墓主人收它们两个做徒弟,教导它们法术是另有目的呢?”
“这个我觉得是肯定的。”秦钺对于这点倒是和陈艺可想法一致,毕竟能把自己徒弟给炼成半鬼半尸的怪物,或者是亲手将自己徒弟炼成使鬼这种事情,听起来都觉得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