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儿连忙叫住了他,“林医生,我可以去医院陪着他吗?”
“不用,他只是太疲惫了而已,不需要陪床,再说医院床小,哪容得下两个人啊。”
金秀儿脸上一红,“我不是那意思......”
“你好好休息。”
“......好。”
金秀儿只好收线。
听了林演尧的话,她心中又安下不少。
金秀儿吁出口浊气,大概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他走的时候可还一直好好地呢!
金秀儿低头,扯了扯身上宽松的男版衬衫,放到自己鼻子上轻嗅了嗅。
淡淡的青草香,夹杂着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灌入她的鼻息间里,把她空荡荡的心窝窝一点点塞满。
真好......
她窝在沙发上,闭上眼,沉沉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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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晨两点。
陆宴北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来。
眼前白茫茫一片。
是医院。
林演尧一席白大褂,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打着瞌睡。
一颗脑袋一栽一栽的。
他的手背上还扎着针,瓶里的药剂几乎已经见底。
他见势,干脆自己上手把针给拔了。
哪知针头才一拔,林演尧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设置的拔针闹铃。
林演尧瞬间惊醒。
见到已经拔完了针,还从被子里坐起了身来的陆宴北,他先是一惊,之后兴奋得一把跳起身抱住了陆宴北,“老大,你竟然没死,也没成植物人!太好了,看来这药效起作用了!”
“松开,松开——”
陆宴北推他一把,“离我远点,我对男人没兴趣,尤其是哭包。”
“靠!”
林演尧骂了一句,又道:“看你醒来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手电,掰开陆宴北的眼睛,往里照了照,刚还欣喜地脸上,却又瞬时布上了一层阴云。
“几点了?”
陆宴北看出了他脸色骤变情况,故意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