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见他将花儿别在她鬓间,顿时哭笑不得。
“这像什么打扮啊?跟青楼里的舞娘头牌似得!”
她作势要拿下来,男人一把拦了住。
“好看。”
他一本正经地评价,苏黎越发无语。
原来这人什么都行,就是审美不好!
她懒得跟他作对,别着就别着吧。
转身要走开时,手臂却叫他拉了住。
她又回头,就见这人眸光沉沉,脸色也一并静默下来。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心跳一下子就乱了节奏。
下颌被他强劲有力的手指抬起,她颤抖着,阖上蝶翼般的眼睫,在眼底落下小小一片阴影。
男人的吻,轻柔婉转,如蝴蝶落下。
苏黎觉得整颗心都在摇晃颤抖,思绪好像被什么药物麻醉了一般,飘飘荡荡,没有支点。
陆宴北又把她放到了那处沙发上。
苏黎突然清醒,伸手推他。
“不行!不可以??”
她忙不迭地坐起身,一手本能地护住衣襟。
男人停住,薄唇离开。
那张脸俊美冷毅,目光深邃,此时被隐忍的激情替代,越发叫人不敢直视。
他皱了皱眉,没再强迫,却低哑地道了句:“我后天又要走。”
苏黎一怔,潋滟水眸抬起。
“要去驻地了吗?”
“嗯??”
她明白,既然过完年还要打仗的,他也该去驻地整顿队伍了。
苏黎有些犹豫。
他这么说,让她更加无法拒绝。
只是,想着等会儿就要吃饭了,他们却躲在这花房里沉沦,实在是有伤风化。
她面皮薄,接受不了。
脑子里木讷了会儿,她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你去多久?”
“不好说,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两个月。”
她皱眉,“那你毒发时??”
她话说一半突然顿了住,不好意思继续。
这话问出来,好像就是说他离不开自己一样。
她想到,其它女人也是可以的,只是“解毒”效果没那么好而已。
想到这些,她心里的疑惑更甚。
为什么万千女人中,偏偏只有她是药引?
陆宴北见她顿住,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上次说??找到解药了,是怎么回事?”
苏黎一怔,越发尴尬。
“我??其实,还没有——只是,我爷爷生前,我跟他问过这件事,他听说过这种毒蛊,是宫里传出来的。”
陆宴北脸色明显收紧:“他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