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县依旧属于盛中府,不过属于盛中府的边缘地带,曾经是齐王的封地。
快马加鞭三天的时间就能到,若是他们这赶马车的方式赶路那就得五天的时间了。
如今已经是十一月初,他们得抓紧时间赶路了。
谢静秋他们一路向东,却不知道皇帝那边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人离开京城的事情了。
“废物!怎么他们走了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说完就又把那些奏折给推下了书桌,拿起茶杯就砸了过去。
丁凯不敢躲,被那茶杯砸中了肩头,力道很大,现在隐隐的开始疼痛,想来明天肩膀那里就是一团乌紫。
这样的情况在这几天里市场出现,丁凯已经见惯不怪了。
太后护着平王世子,怎么都不肯让皇帝处罚,还说一定要彻查,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只是人证物证俱在,就连平玩狮子都守不住刑招了塔后也不相信,甚至绝食抗议,准备以死相逼把那几个孩子护下来。
明德帝生气了很多天也不见太后软化,这几天时常头晕难受,这会子砸完东西,有些站不住,还是丁凯上前扶了一把们这才把明德帝安排到椅子上。
“皇上,这些天您忧思如焚,实在是太伤身体了,不如我去找个太医来给您瞧瞧身子吧。”
明德帝也觉得自己身子不舒服,便扶着额头挥挥手:“那就找个来,我这会子,心头闷闷的,有些难受。”
丁凯连忙找人去找太医了,他自己则回来去收拾那些奏折。
明德帝见状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于人,这几天他是一点奏折都没看,又时常把东西扔下去,漏掉了也情有可原,只是他是皇帝,他怎么会犯错呢。
不过丁凯到底挨了不少打,明德帝特意上了五十两银子给他。
丁凯感恩戴德的给明德帝磕了头,那边御医就被请过来了。
御医一顿把脉最后把自己吓了一跳,他冷汗涔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帝身体太过亏虚,往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御医看了一眼丁凯,明德帝直接让他出去了。
刚才他就觉得者予以看他的眼神不对,难道他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你说!真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御医趴在地上还是实话实说了:“皇上,头晕是您气血上用所致,这个倒是好说。
您肾亏太过,之前房事太过频繁,往后怕是……”
剩下的他实在是不敢说。
明德帝不敢置信,他不过就是头晕而已,怎么就涉及到那方面了:“你给朕去开药,一定要把我治好,听到没有?”
面对明德帝的嘶吼,御医哆哆嗦嗦的应下,连滚带爬的开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