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秋这才明白,原来公孙强还留了一手。
或者说,不是公孙强留了一手,而是以前的云清部落的首领,都留了这么一手。
只要控制住了两个部落的首领,就算是他们脱离了云清部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该上供就得上供。
这些年云清部落靠着那些收成可怜的耕地可不会过的那么好,还不是有其他两个部落的个供养,这才过的风生水起。
不说别的,公孙强一家人个个穿金戴银,就连衣裳也是最好的料子,要是只靠着云清部落自己恐怕三辈子都积累不下来。
很快谢静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卡。
那些人远远的看着谢静秋走过来一时间有些不大敢相信。
这些人真的认一个女子当元帅?
“闹什么?”谢静秋一个暴喝直接把人都镇在当地。
好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是你们杀了公孙强?你们怎么能随意杀人,你知不知道,他死了我们的父亲也就没了?”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当初另外两个部落独立出去的时候他们的土司就被下了蛊,随后这个习俗就沿袭下来了,但凡是他们想当部落的土司就必须被云清部落的土司下蛊。
另外两个土司若是死掉,公孙强或许会没事,但只要公孙强一死,另外两个布罗德土司就一定会死。
公孙强前脚死,后面他们两个部落的土司也死掉了。
这可把他们的家里人吓坏了,谁也不肯相信,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人,后一刻就猝死在饭桌上。
出来说话的那两个人就是另外两个部落的土司的儿子。
如今父亲死掉,那就说明云清部落也出事了,为了名正言顺的当上土司,他们不得不带兵前来救助。
谁知道灭了公孙强的竟然是朝廷的军队,这下可就棘手了。
他们虽说是有兵,可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不管是军事素养还是兵器都不如人家,他们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自然不敢与之一战。
但若是就这样弱了气势,他们也不甘心,只能揪着公孙强跟自己父亲的死来做文章了。
谢静秋见他们面上盛气凌人,但那眼神闪躲,明显就是有些心虚。
她也拆穿,只笑着说道:“你们可不要把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赖到我们身上,你们两个部落土司的死,可不是我们所为。
你们该怨恨公孙强,是他把你们的土司害成了这样。
不过公孙强已经被杀我杀死了,你们应该也不需要报仇了。”
几个人的胸脯气的直喘:“就是因为你把公孙强杀死我们父亲才会这样,你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谢静秋在他们眼里看不到悲伤,有的只是气愤,想来父子之间的亲情也不怎么样。
“我看你们是气愤土司突然离世,你们没办法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置吧。
看你们的表现哪里有一点父亲离世的悲伤。
你们就别在哦跟前打感情牌了。”
谢静秋直接把他们两个人的遮羞布给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