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欢雨输了,输给了申中省。
其实就在演说后的申中省,看到应欢雨在自己之后也上台了的那刻,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上去了。
申中省有些不明白,按照以往应欢雨鼓励自己的话,这次应该是无条件支持才对呀。“难道她这次上台,是为了考验自己?”怀着疑问,申中省不置可否地继续往下听。
应欢雨的竞选演讲,引经据典再加上她的口才是很出彩的。客观上她既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又深知业务流程线;按照常理,她是中标者最佳人选。
到了投票环节。
武志舟竞选的是副手。因为就他一人,没有悬念的顺利当选。主负责人有申中省和应欢雨两个人竞选,投票时让人意料之外的是,每人各得七票打了个平手;而庞颖手中最关键的一票,更是出人意料的投给申中省。
于是,应欢雨不仅输了主负责人,连副手也成了武志舟的了。
时间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大家开始拉群;并约定,下班后为团队起名字和编口号。
万分沮丧的应欢雨,此刻也失去了活力,对所有的事情表现的一点都不积极。
可怜的申中省此时还不知道,迎接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晚上下班回家,大家在群里开始积极商议。各种名字在群里层出,然后又是各种筛选。最后申中省提议“独立团”,大家都挺认可;既有亮剑的勇者精神,又符合公司对这个团体的立意。
于是,在大家回复“1”的表决中,通过了决议。
队名确立,申中省舒了口气;转过头,欲要向应欢雨表功时,一抬头,却发现此时的应欢雨已经梨花带雨;正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哭泣。
申中省不明所以,赶忙迎上前去,蹲跪在她跟前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可应欢雨却倔强的别过头,好似不想睬他。申中省一头雾水。
见如此情形,猜测应欢雨正在气头上。虽不知根由,但他也清楚,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暂避锋芒。
眼见申中省退开,没过来哄自己;而且还再次拿起手机,继续跟群里交流起来;应欢雨更气了。她越想越委屈,于是哭声变得更大了;同时嘴巴也开始抱怨起来。
“你为什么要跟我争?”应欢雨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责问申中省。
“什么宝贝?”哭腔混杂着抱怨声,申中省有些没听清;便再次走向她身边,问道。
“你今天为什么要上台跟我争?呜呜…”应欢雨哭泣着,再次责问道。
“我没想过跟你争呀,实话讲这个结果挺出乎我意料的。”申中省表达完,又问道:“你哭是为这事儿吗宝贝,心里不舒服了吗?”
“呜呜…”应欢雨没正面回答,而是再次问道:“那你今天为什么上台?”
“我想要保护你呀,我想担当起属于我的责任来呀。”申中省蹲下来,仰头看向应欢雨,语气很温柔道:“你之前不也总说,让我别安于现状,要我勇于力争上游嘛!”
“呜呜…”应欢雨只哭不大答。
“哦哦,乖…”申中省像哄孩子一般,又继续劝道:“不哭了宝贝儿。”
“让我输得好难看,呜呜…”应欢雨继续哭道。
“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让给我的宝贝。”蹲着的申中省牵起对方的手,认真的解释道:“要不是同事们知道咱俩的关系,我肯定竞争不过你呀。
他们投我票,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嘛;或许他们都以为你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呢。”
“那我没输给你…”这些话好像说到应欢雨的心坎里,心想申中省什么经验没有,到时候免不了还得求自己帮忙;一下,心里变得更舒坦了。
“对呀,我哪能比的过你呀。”申中省配合道。
应欢雨一下释然了,虽然她没有立即破涕为笑,但也不再委屈嗔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