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呀。”陈佳佳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上次去领导办公室要说法,给的也是这个理由。”
“即便是制度有问题也说不通啊。制度是领导定的,即使有问题;承担责任的也应该是领导啊!怎么到最后就落在我们头上了呢?这不合逻辑吧!”另一个也质疑道。
“那有啥办法?知道啥叫最终解释权不?”武志舟道。
“最终解释权,也得解释呀?这倒好,整的不明不白的。”又一人反驳道。
“那这…”武志舟反怼道:“你只能去问领导啦!”
那人继续道:“依我看那,这就是庞颖和领导唱的双簧;还罚款五千?还停薪留职?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了,庞颖在团队里也就是个虚职,即便顶包她也没有这个资格呀!”
那人说完,一位坐在角落的男同事,又接茬道:“罚不罚的…都两可着呢,指不定还有奖赏呢!我都怀疑,她那停薪留职的两周,是被奖励的假期……”
就在此时远在老家的庞颖,因有事所托,正请售楼行业的朋友吃晚饭呢;可不知怎么地,鼻腔一阵不适,竟“阿嚏、阿嚏…”当下忍不住地连打了两个喷嚏。
京城阿蜚儿公司,会议室内。
刚才那位一说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位说的是事实,可是事实又能怎么样?无非哑巴吃黄连,你有苦都说不出。
申中省看着大家伙儿,心里头五味杂陈的。他想起了不久前的自己,在竞选台上的演讲:“…我想勇敢一回,我要站起身来,然后走到大家前面,为了我们共同利益的兄弟姐妹,为了我深爱的那个人,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为这个大家庭保驾护航。”
“保驾护航…”申中省苦笑了下,喃喃自语道:“就这么个保驾护航法?”
他想到了“独立团”成立那天,为庆祝也为加油打气还宴请大家…
他想到对于晚上加班回家过晚的团员,自己主动掏腰包请客吃饭…
他又想到有一次凌晨十二点,自己接到关于网站出问题的电话;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第一时间赶到公司,一调整就是两个多小时…
还有每天下班后,大家都在加班,加班最短的也要到八点多才会回去…
还是因为“独立团”,这一个多月的劳心费神;自己解决了多少问题?有技术的,运营的,产品的,销售的等等…好容易捋顺了,处理了,见效了,盈利了,最后被耍了。
先不说自己想多挣钱的初衷,此时化为泡影成了一场空;就单单这期间应欢雨闹的别扭,天知道自己受了多少气,应欢雨又受了多少委屈;那个中滋味谁能体会?可到头来,无一用处不说还成了一场闹剧。
申中省越想越感到惶愧,精神渐渐萎靡;胸中好像积压着一团邪气;窝在心里头吐不出来。
“大家先回去工作,我们几个再想想办法,不行就再找领导商量商量呗。”最后,应欢雨开口劝道。
整个过程中申中省都一言未发,等离席下班回家,当天晚上他就开始浑身发烫,接着高烧不止。第二天一早,被烧得神志不清的申中省,应欢雨只好为其请假。
等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时,发现已经到了中午;感受到自己病的厉害,知道自己顶不住;思来想去还是艰难的爬起床,赶往了就近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