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辞职申请递交后如石牛入海,眼瞅着又过了一个礼拜;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再有几天就是十一长假了,应欢雨如坐针毡,对申中省时而抱怨时而指责。不是怨恨自己太过轻信他,就是哭诉自己大好前程将欲葬送他手…
公司在长假两日前正式发文,要搬家;新迁入地为CBD圈的长宜国际大厦,接下来就是如火如荼的搬家。又拆、又卸、又装、又运,等到了新办公地,又卸、又搬、又组、又装…
等公司将一切妥善安置后,当天晚上,应欢雨有些不情愿的跟着申中省,便坐上了开往山东的列车。
第二天上午,这边的列车还没到,那边得到消息的陈其成,就带着好酒,已经来到申中省的家中,准备为应欢雨接风洗尘。
等两人一到家,应欢雨发现除了陈其成,家里的叔叔婶婶、姑姑姑丈、兄弟姊妹等,为表达热烈的欢迎,也都来了。
应欢雨不想出去折腾,申中省就提议饭店人多嘈杂不如在家。客人一多,备的菜就多;等大伙儿入席时,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好在这期间家里零嘴儿不断,即使开饭晚了些,也没到饥肠辘辘的程度。
妇女小孩吃饭就是吃饭,不像席间的大老爷们儿因为要喝酒,会将吃饭放到最后头。等应欢雨她们吃完的时候,申中省他们却酒兴正酣。
看着兴趣索然的应欢雨坐在旁边玩手机,申中省帮她找了个“累了?上楼休息吧!”的借口;算是把她从喧嚣的亲友中解脱了出来。
随着家中的“新人”一退,亲友们也相继辞别,络绎离开;到最后只剩下陈其成、申中省和其父与其姑丈四人;还在推杯换盏,相饮甚欢。
可酒这东西饮到了一定的量后,它真是摧残人的意志。真喝多了,真当不了家;眼睛发直,人也变得憨傻。不知怎么的,申中省竟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应欢雨在回来之前,跟自己提出关于结婚出资的问题。
申中省趁着酒劲儿,于是便单刀直入,问起了应欢雨所关心的彩礼事宜;也就是结婚时,申中省家里是否有能力拿出五十万。
申父听罢“哎呦”了一声,直言不讳的说,自己拿不出那么多。
“那三十万呢?”申中省退了一步,试探的性的再问。
申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低下了头;此时陈其成接过话茬,用解围的口吻道:“你管家里能拿出多少钱干嘛?我叔还能误了你结婚不成!”
“到结婚的时候该咋办就咋办,误不了你的事儿孩子。”姑丈也接话道。
“就是,拿不出钱,你还不认老子啦!”申父嘟囔道。
“这话说的不对啊叔,俗话说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既然今天能谈到这个话题,说明人家姑娘跟定中省了,想尽快有个归宿。
这是好事儿,整不好下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能抱孙子啦。”陈其成打趣道。
“对,这话我爱听。来、来、来,叔…这得跟你喝一杯。”申父接话道。
“大家一块吧叔。”陈其成提杯道。
“一起,一起。”姑丈附和道。
申中省也跟着举杯。
一杯下肚,申中省因茶水喝多了的缘故,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贱脾气的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没有搭对,竟鬼使神差的往楼上拐了个弯;还言简意赅的向应欢雨说了刚才彩礼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