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应欢雨,一天没有联系申中省;就要马上到家了,又火急火燎打了通莫名其名的电话;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急匆匆给挂断了…这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申中省,内心很忐忑。
等他到家时,应欢雨还没回来;不放心地打过去电话,又无人接听;这让申中省更加心事重重。
正失神的坐在床边,可又被上蹿下跳,着急遛弯的牛牛吵闹的不行;于是,只好拿上牵引绳;带着牛牛先下了楼。
而此时被夜幕笼罩的应欢雨,借助通明的路灯;正骑着共享单车,赶往离公司只需二十几分钟路程的家中。
边走还忍不住边想,就在刚才,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上锁的大门依然没开。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时,李奉烨从办公室里出来,说想告知大家(只不过从他的表现来看,更像是恫吓);已经掌握了黄海军的手机,他跟谁互通过电话,互发过什么聊天信息等,他基本掌握了…然后就是“巴拉巴拉”一通说教,临了,以“好自为之”作为结尾后,又等了一小时,才开门放行。
应欢雨想到了满公司不明身份的人,想到了被明目张胆锁上的公司大门;她想到了玻璃门外,挣扎到一脸无计可施的黄海军,还有那庞颖看自己的眼神…现在想想,心中禁不住惴惴难安。就在应欢雨权衡利弊的胡思乱想中,很快到了家;看有条申中省的未接电话,回拨了过去。
“喂,你在哪儿啊?”电话刚响了一声,申中省就迫不及待的接听。
“我刚到楼下。”应欢雨答。
“哦,那你先别上去了;我也在楼下遛牛牛呢。”申中省道。
“嗯,那好,我这就去找你。”应欢雨道。
很快,两人就在楼下的小花园碰了面。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申中省关切的问道。
“哎呀,别提了…”说着,应欢雨就将今天一到公司,发现来了好几个不明身份的陌生人,以及锁上大门后,拒绝黄海军入内;还有李奉烨已经启动法律程序的恫吓…捡重要的,跟申中省说了一遍。然后她又接着道:“现在的黄海军,基本上算是,大势已去。
哎呀,被他害惨了…
你说,我有啥法儿呀!他是我领导,他让我干啥,我可不就得干啥嘛…”应欢雨边说,边委屈得不行。
“这就是你不让我接他电话的原因?”申中省好奇道。
“一部分吧,还有就是…”应欢雨继续道:“我对他不信任了。我怕你在情况不明下,再跟他说些不该说的;到时候他为了自己,再把我给我捅咕出去。”
“黄海军看我没接电话,发了条短信…”申中省没接这茬儿,而是说了短信的事儿。
“什么短信?”应欢雨诧异中,急切问道。
“也没说什么,大致意思是,他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下你是不是安全。”申中省如实回答道。
“你咋回复的?”应欢雨再次问道。
“你都嘱咐我了,没你发话,我哪敢回啊!”申中省道。
“那就别回了,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消停点儿吧。”接着应欢雨叹了口气,又道:“老公,我不想在公司待下去了;现在整个公司的氛围可不好了。”
“明白,可是现在离职的时机不对啊,先不说…”申中省分析着眼下的困境道:“他们现在让不让你走,只怕你一提出来,就引起他们的注意;反而会更加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