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应欢雨回道:“那人好久没送过东西了。”
“嗐,扫兴,让人失望啊。”申中省语气略有沮丧。
“你失望个什么劲啊?”应欢雨不解。
“能不失望嘛,他这一不送,直接耽误了我街边练摊的伟大梦想!”申中省打趣道。
“哈哈…”应欢雨笑道:“损不损啊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给我媳妇儿送东西,那孙子肯定没安好心。”申中省解释着,然后又道:“不找他就算便宜那小子了,怎么还能说你老公损呢!”
“切,说的好像你知道是谁似的!”应欢雨不以为意。
“哎、可不就是不知道那孙子是谁嘛!”申中省叹道。
“说来也奇怪,我印象中,大概是一次聚餐;有人问我男朋友是干嘛的?”应欢雨回忆中,叙述着:“我就照实跟说了,说你是XX财务软件的开发部经理;也就是从那之后吧,好像就再也没收到过东西了。”
“你还记得是谁问的吗?”申中省道。
“嗯……”应欢雨歪着头拖着腮,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上瞟着;像是在认真的思考,过了会儿,她故作享受的说道:“我只记得,大家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羡慕和惊诧,都在阿谀我找了个好老公;不仅有能力,还知道疼人…
唉,对了,下次你来我们公司接我下班呗;也让他们瞅瞅,我老公不仅有能力,还又高又帅呢;非嫉妒死他们不可。”
“哈哈哈…”申中省被她那假意做作的行为,搞的一脸黑线;连忙笑着制止道:“正经点儿行不行?”
“问我的是个女的,那天是聚会,人那么多,你让我怎么分辨啊!”应欢雨回道。
“我猜,肯定是那孙子让人问的你。”申中省愤愤道。
“拉倒吧,这点儿破事儿还用托人问;”应欢雨不以为意,然后道:“话说,你到底要不要去接我?”
“哎呀、应欢雨,不会吧?”申中省没接那茬,佯装生气,一边指着坐在床边的应欢雨,一边身子有意靠前,他语带哭腔道:“原来你是这种人;你…你…你竟敢背着我,找女人是不是?呜呜…可悲呀,可叹啊!”
“哈哈哈…”应欢雨被逗笑了,然后语气一变,开始傲慢起来;也配合道:“那还不好?说明你老婆魅力大;男女通吃啊。”回答时不忘将双臂环住上了申中省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往自己这边一扯,“吧唧”就一口,亲到了脸上。
“哎呀、呀、呀…”申中省模仿着京剧的调调,念白道:“苍、天、啊,大、地、啊;我、命、苦、哇…”然后突然语调回归正常,接着对应欢雨道:“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仨人过,也不是不行。”
“啪!”接着就是一记响亮,打在了申中省背上;然后就听到应欢雨道:“这种念头想想都不准,你生命里,只允许有我这一个女人。”
“嘿,你这人,“闹着玩儿,你抠人眼珠子”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申中省佯装生气,说着,就将应欢雨往床上扑,然后开始扒其裤子。
“啊、啊、啊…救命啊;“咯咯咯…”啊、啊、啊…“哈哈哈…”好吧,我不敢了,不敢了…”惊得应欢雨又叫又笑,连连求饶。
此时的申中省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要给其“扎针”。
说起“扎针”,其实就是用小指指甲,在其光溜溜的屁股上,似扎似不扎;若是真的扎,还真不疼;指甲扎屁股,与挠痒痒无异。
可是似扎似不扎,这就属于是心理战了;让人瞬间回到打针阴影的童年。尤其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扎时,等待是最难熬的。
那种知道会疼一下,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疼一下;自身的紧张感,会扩大感知的疼痛感,疼痛感又会引起人的恐惧感…
被控制住的应欢雨,只好时而嬉笑,时而呼叫,又时而求饶;可申中省不依。于是,她只好继续笑着,叫着,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