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术室中传来的惨叫声，林涛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边的柠檬问道：“喂～我说柠檬，你给他做的是什么手术啊？”

“没什么，右臂和左臂的切除手术而已。”柠檬盯着手术室，语气淡漠的说道。

似乎是觉得还没说清楚，他还也加了一句：“我设定的是无麻手术，并且调慢了手术速度。”

“嘶～”林涛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上对应的部位开始幻疼了起来。

“你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吧。”听到林涛的吸气声，柠檬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心中的情绪也驱使着他，找人去倾诉心中的话，同时也能确定一下他自己的心。

“你要这么说也有点，报仇的话直接杀了便是。”林涛摇了摇头，不是很理解柠檬的做法，不过他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一来这本就是两人之间商量好的结果，二来还是那句老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林涛不清楚柠檬与白阳之间的具体恩怨，他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直接杀了吗？太便宜他了。”柠檬摇了摇头，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相册。

在这个相册上，记录着一群人用机械改造mod，把实验者的双腿和双手切去，把大脑切除，把胃摘走，把肺切去，剥去身上所有的皮肤，取出全身的骨骼……

当时他看到这一张张照片时，每一张都在刺激着柠檬的神经。

诚然，白阳只是一个类似于投资者的角色，但他不相信白阳会不知情，或者说白阳可能就是扮演着一个推动者的角色。

“你既然这么喜欢实验，那就自己来体验一下吧。”柠檬贴在手术室上，低声说道。

“啊～对了，说起来柠檬，你是把末影抑制器拆掉了吗？”林涛见柠檬情绪有些复杂，开口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