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姑娘琢磨顶多二十出头询问:“二十一二。”
姑娘倒杯啤酒推到我面前说道:“喝酒吧。”
“我猜错了?”
“你喝我就告诉你。”
“那我岂不亏了万一你不说。”
“不想喝算了我自己喝。”
看着姑娘喝完啤酒也许自己不习惯这场合,因为浑身不自在。
姑娘对我说:“你想什么呢?”
“想一个人。”
“姑娘吧。”
“你怎么知道?”
“眼神出卖了你。”
“眼神出卖了我。”
“不说这个了我们聊聊。”
“聊什么?”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姑娘询问。
“看看书、玩玩摇滚、踢踢球。”
“哦。”姑娘看我一眼。
“是不是很普通。”
“也不是,觉得你不一样起码和胖子不同。”
“任何人生活方式都不同。”
“胖子属于想玩就玩想疯就疯说喜欢你这一秒喜欢你,说不爱你下一秒不搭理你。”姑娘望着胖子说道。
“这是你们姑娘眼里看到的胖子。”
“那你们眼里看到的胖子什么样?”
“滑头、自私、但对哥们够意思。”我分析。
“差不多。”姑娘偷瞄胖子。
“说说和胖子怎么认识的?”我开始好奇。
“不想说。”
“理解万岁。”
“你听过顾城的诗吗?”姑娘没头没脑问我显然比较唐突,同时拒绝我了解她和胖子的故事。
“你指那首诗?”
“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我当然知道这是顾城的远和近。
“远和近。”
“你是文艺男青年?”
“单凭一首诗判断我。”
“不是。”
“那是什么?”
“感觉。”
“又感觉。”
“感觉怎么了?”
“没什么。”
“你是文艺女青年?”
“算吧。”
“什么叫算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二十岁以前单纯认为这世界爱我,二十岁以后发现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这么说二十岁是你人生一道分割岭。”
姑娘平静回答:“是的。”
“恭喜你已经跨过去。”
“可我并不清楚跨没跨过去。”
“感觉。”
姑娘听我说完扑哧笑出来说:“没想你还会开玩笑。”
“其实我不会开玩笑。”
这时胖子看我和姑娘聊的热拿麦克风说道:“麦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姑娘。”胖子对我说。
“不错。”
“还有呢?”
“真的不错。”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