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时我们来到胖子说的地方,胖子大方给司机一张五十块钱示意不用找了。
我们站在一处看似雅致茶馆面前,胖子提提裤子对我们说:“就是这儿,进去别乱说话。”说罢哼着小曲儿走过去,我和马大山对视一眼跟进去。
里面灯光昏暗看不清有什么人,服务员过来对胖子说:“三位想喝点什么?”
胖子对服务员严肃说道:“带我们去二楼雅间。”
服务员听这话似乎明白什么带我们走向二楼雅间。
二楼是个很大地方,我们看到一位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女人看胖子来到笑脸相迎说道:“胖弟有些日子不见了,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胖子嘿嘿一笑回复:“想姑娘自然就来了。”
女人长得风韵犹存,皮肤挺白脸上浓妆艳抹,当自己仔细端详这女人,她正打量我和马大山,这一看不要紧,我倒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胖弟带来的朋友?”女人看着我俩说。
“那什么,这两位是我哥们。”胖子回复。
“是熟人就好,第一次来玩?”女人看看马大山说道。
马大山不知说什么点头嗯一声。
“带我们去个房间再来壶碧螺春。”胖子已经等不及了。
“没问题,这就安排,南国春雅间怎么样?”
“可以。”胖子说完直径走到南国春雅间门口,我和马大山紧随而去。
我们进屋坐下,屋里可谓装饰豪华,欧式风格装修和真皮沙发坐下使整个人极其舒服,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端壶碧螺春和瓜子,然后拿出菜单递给胖子,胖子翻几页点一个叫踏雪寻梅的菜,我只能称菜却不明白是什么,服务员把菜单给马大山,马大山接过翻几页看到有叫香酥里脊又递给我,我终于明白这是姑娘们的花名册,不出所料菜单里除菜名后面附姑娘们照片,我点个叫蚂蚁上树的姑娘。
服务员看我们点完接过菜单,拿对讲机说这三个菜名,然后说先生稍等转身离开。
“可以啊,这高雅情操地方怎么找到的?”马大山兴奋地说。
“有次和哥们吃饭,吃完带我来玩,怎么样不错吧?”胖子得意地说。
自己似乎不认识曾经厚脸皮追姑娘的胖子,不知胖子什么时候变现在这样,或许他没变而是我变了。
胖子看我注视他说:“想什么呢?”
“我想这地方来过什么人。”我胡乱说句敷衍过去。
“肯定和我们一样的人,但也少不了什么大官富商。”胖子展开分析。
这时有人敲门走进来三位姑娘。
胖子起身拉一姑娘手说:“踏雪寻梅?”姑娘点头微笑,胖子搂着姑娘离开。
我发现姑娘身上标着菜名,马大山拉着叫香酥里脊的姑娘离去,现在剩下自己,我小心翼翼和姑娘离开。
姑娘带我来到别致包房,包房除张床还有个半开放卫浴,房间不大,顶多和宾馆标间一样。
姑娘对我说:“还愣着干嘛脱衣服啊!”
姑娘麻利脱去吊带和胸罩还有短裙与内裤,赤身裸体对我说:“怎么我不够吸引你吗?”
我回过神儿来,鬼使神差脱掉T恤和牛仔裤抱姑娘上床。
居然瞒着刘依依来这种地方,这是我清醒时候思考的问题,清楚意识问题严重性,没想和看新闻一样心态,见到被抓的嫖客和小姐,紧紧捂住脸见不得光或怕被亲人朋友同事看到,我们不知羞耻来这儿充当嫖客寻求刺激,只为一时性欲得到满足释放,忘掉身份和教育,我不敢面对刘依依更不敢面对自己。
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和姑娘在床上折腾死去活来,发现越新鲜感越吸引我注意力,我抱着姑娘缠绵,姑娘时而兴奋时而害羞,我不知道姑娘是否愿意出卖身体,我觉得姑娘只是为了赚钱罢了,那有姑娘因为欲望干这生意。
既然两情相悦你情我愿,那么风月场所自然吸引我们这些思想肮脏的人前来,这么解释我也不例外。
结束鱼水之欢后,我对姑娘说:“方便不方便聊几句?”
姑娘警惕看我过会儿平静回答:“我们不陪聊,不过干完活聊聊也罢,省着时间紧任务重接下一单挺累的。”
“你为什么干这个?”自己问这样话,姑娘肯定认为我傻,因为嫖客不问幼稚话题。
姑娘明显有些惊讶,不会儿恢复表情,对我说:“我说逼良为娼你信吗?”
听姑娘对我开玩笑表示:“没想你还挺幽默。”
姑娘回复:“还可以吧。”
“抱歉。”我对姑娘真诚地说。
“你又没强迫我何来抱歉?”姑娘说完正视我。
“我抱歉问你这幼稚问题。”我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