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要动她!”连家誉冲了进来。
看到屡教不改的儿子,连锐刚才还兴奋的脸瞬间黑沉如水,若不是顾及还有外人在场,他真恨不得再给他一巴掌,打醒这个混账东西。
他扫过连家誉忍着怒火开口:“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爸,”连家誉走到连锐面前劝道:“如果我们找人杀了景垚,景正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啪!”
他话还没说完又挨了连锐一巴掌,这时连锐彻底怒了,他指着连家誉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我连锐雄霸官商两道,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软骨头!
人家要害死你,你还要救她。景正又怎样,是他死了女儿又不是老子死了儿子,老子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
连家誉脸上巴掌印十分明显,侧脸传来隐隐痛意,连家誉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险:“爸,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既然景垚私下和南枫染有联系,那我们就利用景垚逼南枫染就范!”
闻言,连锐冷静下来对连嘉誉道:“你继续说。”
连家誉:“爸,杀了景垚得不偿失,既然南枫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追求景垚,那我们就可以找人绑架景垚。
作为条件南枫染必须主动出面承认嘉园的事是他故意找人抹黑,并且交出RH的管理权。”
连锐这几天因为南枫染要认祖归宗的事情烦的彻夜难眠,连嘉誉的法子正好可以解他燃眉之急。
于是他笑开了:“你说的对,就按你说的去做。”连锐抬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对连家誉说:“他就是阿彪,你有事找他。”
连家誉转身看了眼男人,黑色西装,光头,个子很高,面相凶恶,瞎了一只眼。
阿彪很礼貌的朝连家誉点了点头:“连少爷,在下阿彪,有事您吩咐就是。”
晚上连家誉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低头一边走一边动手去系浴袍上的腰带。
精短的头发只擦了半干,来到酒柜前拉开柜子取出一瓶喝了一半的酒和一只空杯子,拧开盖子,给自己倒上,然后走回到床边坐下。
杯子上放着景垚和南枫染私下在咖啡馆见面的照片,两人看上去有说有笑,景垚状态自然轻松一点都不像是刚接触。
连锐一手拿酒杯一手拿照片,目光定格在两人带笑的脸上,眼里泛着冷光。
枉非他那么相信景垚没想到她早就已经背叛了他。
“既然如此,”他只顾自的说着,“垚垚那你就别怪我,毕竟连家倒了台,你们景家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完,他就将杯子里的酒全部灌进嘴里。
第二天中午景垚开车下班回家的路上通过后视镜总觉得有辆车在跟着她,蹙眉想解决办法的时候,连嘉誉的电话打进来了。
景垚分神接通:“喂,嘉誉怎么了?”
殊不知连嘉誉此时就在离景垚不到五十米的路旁坐在车里看着他,故意开口问:“垚垚,下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景垚:“今天中午得回家给我妈过生日,改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