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垚伸手推开了他,脸贴着他的脸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南枫染不以为意的轻笑:“既然他们绞尽脑汁辛苦布局请君入瓮,那我怎么好折了他们的面子,”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南侧,透着冰冷,那是属于上位者的肃杀之气:“他们想玩儿那我就好好陪他们玩玩儿。”
紧接着南枫染又转变了口吻在她耳边迷惑道:“不过现在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就做。”
说罢,他便将景垚推倒压在身下。
景垚挑眉:“南枫染你能不能先别想这些东西?”
南枫染此时正以往深情的望着她,修长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美人在侧,你叫我装柳下惠似乎不太现实。”
景垚的衣服已经被他散的七七八八,就在他要亲上来的时候,景垚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喊:“RH,原来他们的心思一直都是RH!”
南枫染曲起一条腿半躺着眼睛邪肆的看向景垚,摸着她的脸无奈的笑出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就不能专心点?”
“南枫染都已经事关你的生死存亡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景垚教训他。
南枫染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仅不担心还反问她:“我一个打工仔,他们能从我手里抢走什么,我为什么要担心?”
“什么什么?”景垚才听明白,狐疑的捧起她的脸问:“你一个打工仔?你的意思是RH集团不是你的?”
南枫染点点头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
景垚更加疑惑了:“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南枫染这时俯下身凑到景垚耳边开口:“你的,我只是给你打工的职业经理人而已。”
“怎么可能?”景垚吓得坐起来,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可事实的确如此啊。”南枫染抱住景垚,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想起那次让他后怕的一幕对景垚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被绑架连家誉就是利用你要挟我 交出RH集团,那次虽然没有让他得逞,但我也趁着那次机会把RH转移到你的名下。所以你现在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也是我的老板。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纯纯的打工人,就算想打RH的主意也得你点头才行。”
“南枫染,我多余担心了,他们真的不是你的对手。”景垚闻言放松的笑了出来。
“垚垚替我收好RH,RH是我给你的聘礼。”南枫染闻声说。
转眼几天过去,连祁山派去监视南枫染的人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反而好像很听他的话,将RH安排妥当就等他发号施令。
可不知怎的,南枫染越是如此,连祁山就越是不安。
就在召开董事会的前一晚,连祁山这种不安的感觉达到了极点,他急忙叫人把连家誉叫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