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小人做派,如果想让我代言,我只跟南枫染签约。不然我们的合同就作罢,我也不缺你这点儿。”
说罢,她就起身带着经纪人要走。
连家誉拍桌而起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把南枫染从监狱里捞出来给他让位吗?”
朱姬停下脚步,回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不用你我也能把他捞出来。”
朱姬走后,连家誉终于不用再忍,他大手一挥将文件都扔到地上,一个人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声嘶力竭的大喊:“南枫染!南枫染都是你,你一个私生子凭什么越过我!”
发过疯之后,一个毒计从连家誉心头冒出,他邪魅的挑了挑唇角,拿出手机拨通了景垚的电话。
中午他将景垚约了出来。
景垚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原本没想要见他,可连家誉却在电话里威胁景垚:“你难道不想知道南枫染最近怎么样了吗?垚垚,你最好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更不应该拒绝我。”
景垚被胁迫着赴约,如今她和连家誉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势同水火,就算她坐在他对面也时刻不是在想如何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的消失。
她的怒意都快溢出来了,连家誉怎么会感觉不到,但他还是如以前那般从容尔雅,贴心的为景垚的杯子里续上水。
开口道:“有时候我也不得不羡慕南枫染,他除了有你不遗余力的帮他之外,今天又多了位红颜知己哪怕赔上前程也要帮他,-真是艳福不浅啊。”
景垚听出了话中的端倪眉头微蹙抬眸看向连家誉冷声问:“你说谁?”
连家誉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状态轻飘飘说出两个字:“朱姬,朱元帅的孙女,她的背景家世可与你不相上下呀,你说南枫染是不是很有艳福?”
朱姬?
景垚凝神想了想,随即开口道:“别把别人都想得那么龌龊,也许有可能是你做的事情天理不容罢了。”
景垚端起水喝了一口。
“垚垚,你真的不怕朱姬会把南枫染从你身边抢走吗?”连家誉一脸担忧的看着景垚,他没有想到景垚会是这种完全不在乎的反应。
景垚挑眉反问:“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是你担心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吧?”景垚一句话戳破连家誉虚伪的面孔。
利落的站起身,拄着桌角俯身对连家誉警告:“不要以为没了王强南枫染就可以任你们摆布,我手上还有另一份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们设局陷害的他,连家誉我们就等着开庭那一天。”
说完景垚就离开了。连家誉坐在咖啡厅里透过玻璃望着她胸有成竹离开的背影,单手握成拳气恼的捶向桌子。
他慌了,害怕这一次又让南枫染活下来,于是在景垚离开后不久他就驱车赶回家中。
秘书刚从连祁山房间出来就看见连家誉皱着眉十万火急的朝他走过来问:“爷爷呢?”
秘书看了眼身后的房门道:“老爷子在里面午休,少爷您有什么事还是等老爷子睡醒了之后再说吧,他最近休息的不是很好。”
连家誉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他这边心急如焚,可老爷子竟然在睡午觉,这可怎么办啊?
连家誉急的在老爷子房门口徘徊,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连祁山苍老深沉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秘书赶紧道:“首长,是少爷。”
“嘉誉啊,让他进来吧!”连祁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