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珍珠拍了拍她的肩,随后端着咖啡去找景正。书房里景正埋头在看文件,见高珍珠来了也没抬头。
高珍珠心里嘲笑这老头儿吃醋,却也无奈。
端着咖啡走过去,把咖啡放到桌上开口问:“还生气呐?”
景正冷哼一声, 靠在椅背上扭过头去。
椅子是那种旋转的,因此很方便,他带着委屈的嗓音跟高珍珠诉苦:“你女儿中毒太深了。”
高珍珠走过去给他揉肩:“但其实我也听了另外一个版本,说是南枫染知道连祁山把我们垚垚从窗户推下去之后他去找连祁山给垚垚报仇,虽然这么说有些不正确,但是我觉得他挺爷们儿的!”
景正挑眉不赞同道:“哦,在你们女孩子心里,爷们儿就是罔顾法纪啊?”
“啊?怎么是我们女孩子罔顾法纪了?连祁山对我们垚垚下手的时候他不也罔顾法纪了吗?反正一报还一报,如果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杀了连祁山的话,那这个女婿我倒放心。”
景正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夫人,咱们是代表人民正义的一方好吗?”
高珍珠故意唱反调:“那我就要徇私枉法,怎么样你看着办吧!”他收回了手往外走,临走时看了眼桌上的咖啡:“你爱喝不喝,但是你敢不喝我就把你头给你拧下来!”
望着紧闭的书房门,再看看桌上的咖啡,景正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连氏集团内部高层会议室内坐满了人,老爷子刚离世连锐和盛月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将连家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商讨着要把南枫染这个总裁给换掉。
连家三兄弟除了老二不在,连带旁支其余的都来了。
连家老三理了理袖口,没时间浪费便催促着开口:“大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早点说啊,我公司还有事儿呢!”
“老三,我知道你有事儿着急,但是我也不想这么做。”连锐扶着额头还带上了哭腔,看的连家老三嘴角直抽抽。但这时却听见连锐说道:“爸死后最难过的人就是我了,因为这些年只有我和爸最亲近,我的爸呀你为什么不多活两年呢?”
连锐吸了把鼻涕还想继续哭,连老三实在忍不住了,呵斥道:“行啦啊,你要哭我们都走了!”
连锐一听急了,赶忙停下不哭:“别别别,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连老三不耐烦:“那就快说!”
连锐看了连家誉一眼,连家誉朝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连锐继续道:“那个爸生前留下遗嘱说连氏将来交给嘉誉打理,嘉誉啊,你把你爷爷交给你的遗嘱拿出来吧。”
“是。”连家誉掏出那份老爷子亲手写的遗嘱,对所有人道:“大家都看看吧,这是爷爷的亲笔。”
“老三你也看看。”连锐故意把遗书推到连老三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