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垚!”连家誉无奈之下将景垚禁锢在自己怀里,安抚她:“别这样,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景垚不知是气自己无力还是气这世道不公,竟然一口咬住了连家誉的脖颈。
“嘶!”连家誉吃痛但还是静静的抱住景垚,“如果这能够让你安静那你就咬吧。”
很快景垚嘴巴里就传出了血腥味,血也顺着连家誉的脖颈流淌进他白色的西装衬衫里,染红了脖子上那一小段。
“嘉誉你!”高珍珠惊呼出声。
连家誉忍痛摇头:“没事的阿姨。不管怎么样都先让垚垚冷静下来。”
但紧接着景垚便从连家誉怀中滑落,昏了过去。
“垚垚!”连家誉把景垚抱回床上,而他自己则被高珍珠督促着去包扎伤口去。
病房里这下彻底安静了下来,景垚悠的睁开眼睛,赤脚下床刺啦一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站在窗口准备往下跳。
连家誉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顿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不由的弯下腰扶着旁边的墙。
“嘉誉你怎么了?”高珍珠上前扶着他询问道。
连家誉猛地抬头:“不好!”
他急忙挣脱高珍珠就往景垚的病房赶回,结果刚打开病房的门就看到景垚站在窗户上准备往下跳。
“垚垚!”连家誉拔腿往那边跑,结果没能抓住景垚,让她从楼上跳了下去。
砰!
一朵鲜红的血花从景垚身下绽放开来。
景垚被紧急推进手术室,连家誉和高珍珠就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连家誉实在忍不住了,他起身就要离开医院。
高珍珠拦下他问:“嘉誉你要去哪儿?”
连家誉看了眼手术室亮起的灯,眼底恨意翻涌,他对高珍珠说:“阿姨,垚垚不能白白遭受这些,得有人付出代价,您先在这里守着,我马上就回来!”
连家誉开车气冲冲的来到了南枫染所在的医院。
南枫染还在昏迷当中,病房里只有一个季初禾。
他冲进去,二话不说就掏出枪抵在南枫染头顶,这可把季初禾吓坏了,她赶紧上前拦住连家誉问道:“你要干什么?”
连家誉下颚线绷紧一字一句开口道:“垚垚为了她跳楼命悬一线他也不应该活着,我要他下去陪葬!”
抢上膛。
季初禾怒道:“连家誉你疯了,关南枫染什么事,他和景垚之间本来就有仇,就算景垚跳楼,那她也给了南枫染一枪,她这是故意杀人罪,南枫染不找她麻烦就不错了,你凭什么来医院杀人!”
“季初禾!”连家誉一怒之下就把枪抵在季初禾头顶。
季初禾也就怕了那么一瞬,继续开口:“来啊,你有本事开枪啊,这样我们大家就都别活了!连家誉事已至此,景垚和南枫染已经没有可能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了你还想要怎样?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呢!”
连家誉闻言松动了。
他收回抵在季初禾头顶的枪,双手摁在病床边上,抬眸看到南枫染的脸咬牙切齿道:“你带南枫染走,叫他彻底离开我和景垚的生活,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想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