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祁!
你真当我不会生气是吗?!
这和拆东墙、补西墙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你想的好办法?!
你真的觉得你这样做,我会开心吗?
我又不是快死了,要你这样伤害自己来救我。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对我有多重要?!
你滚!有多远滚多远!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想看见你!你走!”
整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开推还抱着自己的月祁,眼眶泛着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月祁本想把人再抱紧一些,可又怕把人弄疼,只能被迫松手。
却在下一瞬又快速地把人捞回了怀里。
揉了揉人儿的脑袋,把脑袋搭在人儿颈窝处。
“为师错了,为师是宝贝的,不该擅作主张。
不气了,好不好?
为师再想其它办法,不乱来了,宝贝乖了,好不好?
为师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帮宝贝恢复好味感。
那样宝贝便可以尝试一些想吃却又尝不出味道的东西。
为师的宝贝那么好,别人有的,宝贝怎么可以没有。
至于为师失了那些东西,修炼些时日便可补回,所以也没太在意。
是为师错了,为师不该伤害自己。
为师绝不乱来了,宝贝不气了,好不好?”
星织闻言,停下了推揉的动作,鼻子一吸,憋回眼泪。
“我不要,除非师尊发誓。”
月祁笑了,抬手柔和地揉了揉星织的脑袋。
“那为师发誓,宝贝便不许生气了,也不许赶为师走了,可好?”
星织头一偏,嘴一瘪,“就不。”
月祁在自己的心肝宝贝脸颊上轻轻落了一吻。
这才发誓:“天道在上,月祁的全部包括自身和身外之物皆属于星织,绝不擅作主张,自行安排。
有违此誓,不得……”
“好死”二字还没出口,直接被星织一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暴怒声随之响起:“故意的是不是?!
是不是要气死我?!
我要你身外之物作何?
那是你自己打拼下的,我管你身外之物怎么使用?
我又不是管家婆,你爱怎么用怎么用!
还“不得好死”,我现在送你去不得好死,行不行?!
再乱发誓,是不是想再挨几脚?!”
月祁看着两手叉腰、一脸阴沉、一双眸子里似要喷火的星织,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
又重新发誓:“天道在上,月祁自身从头到脚皆属于星织,绝不擅作主张,伤害自己一丝一毫。
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一年,不,半年,不行,一个月,不对不对,一天,算了,一个时辰。
不对,一天,就一天,不能再多了,绝不爬……”
月祁还没说完,直接被星织捂住了嘴。
星织脸色如同七色盘地变来变去,两只耳朵被羞得通红,睫毛乱闪。
梗着脖子,盯着月祁,“你羞不羞,什么都往外说,这是发的什么誓!”
月祁看着星织,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我没说错,不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