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不愿都是当事人的意思,你一个外人操心有些多吧!”姬发拉过姜昕彤,将她固定在怀里,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在烛光下闪烁。
姜昕彤这才感知到他在生气,便扬起头望过去,苦笑道:“陛下这是吃得什么飞醋啊?”
“孤不愿意你为别的男人操心!”姬发没有隐瞒,确实心下不悦。
姜昕彤嘿嘿一笑,咧着嘴感慨:“看来,陛下也是个平凡的男人!”
说罢,姜昕彤环住姬发的脖子,将热热的脸蹭了上去。
姬发被她搂住,自然火气渐消,将她抱到榻上,倾身压了下来。
“我经历过太多分别,占有欲自然比别人强一些。”姬发将头埋进姜昕彤的胸口,手指利索地解开她的衣衫。
姜昕彤推搡了一下,最后只抓住他的后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以前怕你为难我习惯忍着。”姬发揉捏着姜昕彤胸前的柔软,眼神开始滚烫,连同手掌的温度都一起燃烧起来。
姜昕彤环着他的背,扒拉着想要帮他脱去睡衣,口中却坚持不懈地问:“那为何现在不忍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姬发含糊不清地含住姜昕彤的红唇,将后面的废话彻底终止。
他渐渐发现,唯有一件事能让姜昕彤变得老实。
次日,姬发下旨赐婚,毫不拖泥带水地将崇露霏指婚给武吉,至于那个意外,大家就当做没看到了。武吉若是想负责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姜昕彤再不好掺和,也就消停了。
邓婵玉经过土行孙一夜的努力,终于正式归顺西岐,她带着姜子牙的嘱托,骑上快马往深山寻找邓九公的残兵。
见到邓九公后二人抱头痛哭,邓婵玉仰面自述:“女儿不孝,难守清誉,已嫁于土行孙为妻。当初父亲失言,弄巧成拙,我亦念及其救命之恩自愿嫁他为妇。如今已是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请爹爹垂怜。”
邓九公拿起长枪,一张老脸颜色难看,正欲为邓婵玉报仇,却见其拉住他的手,摇头道:
“今事已至此,爹爹莫要顽抗,若班师回朝必备纣王处罚,女儿嫁与敌国,爹爹身份特殊,恐怕会有杀身之祸。”
邓九公又怎会不清楚纣王的脾气,见女儿阻拦便知其有办法,叹道:“如何是好?”
“如今天下归周已是天意,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爹爹何必执意伐周,不若归顺,此后建功立业更是一番光景。“
邓九公知道,这是最优的办法,便站起来哀叹一声,下令道:“天意如此,我等行事至此已是绝路,唯有归顺西岐方能活命,众位将士乃久经沙场之人,本将军不想你们为此殒命。即刻起,我等归周!“
众将听闻不再征战,自然喜悦,随邓九公入西岐。
为欢迎邓九公入城归周,也为庆祝邓婵玉的婚礼,西岐城内喜气洋洋,似过节一般。
姬发亲自为邓九公封大将军职位,对其礼待有加。
不日后邓九公归顺西岐的事情就传回了朝歌,纣王正在鹿台上观看艳舞,听闻后大怒。
身侧的飞廉奏报:“臣保一人征伐西岐,姜尚可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