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王城,传令兵冲进长信殿之中。
“王后,我军大捷,赤犬国被灭,陛下册封韩世为犬阴侯,已下令赤犬韩氏一族迁居水曜城!”传令兵持捷报道
“本宫已知晓,你且下去休息吧!”君行绾道
“是!”传令兵道
“银萍,通知安伯,让他速传安王、宁王、君司正,算了君相最近又请了病假,不用叫他了,让水曜城城督毕司启前来长信殿议事!”君行绾道
“是!”银萍道,随即走了出去。
君行绾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银萍,听见关门的声音,似乎是忍不住了,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张开捂着嘴的手帕,帕上显然已经落了红。
门,突然被打开,银萍快步走了进来。
君行绾听见动静,连忙将那沾血的手帕收了起来。
“娘娘,您又咳了,我去请太医来!”银萍道
“不用了,最近变天,生了些咳疾正常的,待会儿喝些热水就行了,你去请幼哉和善堂二人过来吧!”君行绾一只手遮着口鼻道
“不行,娘娘您最近咳嗽越来越频繁了,几次让您让太医来看看,您都给推了,这次不能再推了!”说罢,银萍不再给君行绾推辞的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一会时间过后,长信殿内,张士季为君行绾号着脉,银萍在一旁守候着。
听着君行绾的脉象,张士季的面色也由最初的平静变得沉重起来。
“张院正,娘娘她身体如何?”银萍看着面色有些沉重的张士季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娘娘几时开始咳嗽的?”张士季问道
“陛下离开后,娘娘便偶尔有些咳嗽的症状,这几个月来咳的也越发频繁起来。”银萍道
“娘娘她休息如何?”张士季又问道
“娘娘她……,她这几个月每日只休息两个时辰,其他时间一直在忙着政务的事情!”银萍道
“怎会如此,老夫虽不懂朝堂之事,可是政务一事不都由君相处理大部分,安王、宁王辅助娘娘主持大局的吗?”张士季问道
“君相那个老家伙,陛下离开后,便一直称病将大部分的事情全都甩给娘娘,娘娘她怜慈君相,念他年事已高,不与他计较,再者有安王、宁王辅佐,娘娘还能处理的过来。可是君司正那老东西,不思娘娘恩情,得寸进尺,那老东西真是该杀,明明夜夜做新郎,偏偏说个身体抱恙,将所有的事情都甩给娘娘!娘娘,君司正当杀,娘娘当该罢免君司正,另选新相!”银萍道
“好了,银萍!这些事情你不该管的,君司正是陛下钦定的国相,只要他不死,国相的位置一直是他的,再者若要杀他,当是陛下来杀,我无权动他,他若告病,让他告病便是,政务之事,我一人忙的过来。”君行绾道
“可娘娘您的身体……”银萍担心的问道
“好了,明日我会召集群臣商议政务之事,这件事你莫要再提,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君行绾打断银萍的话道
“敢问娘娘可有咳血的情况,请娘娘如实回答老夫,莫要瞒着!”张士季道
“就刚刚咳了一次!”君行绾把刚刚那个沾血的手帕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