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都什么价钱你知道吗？他们都挑什么赌客啊？”顾楚凡好奇的问爱琳。

“那我就不知道了，看姿色呗，也看运气。一般都喜欢内地来的财大气粗手风顺的单身男赌客。不过这样的人也很难碰。”

“那曲白和穆岩对她们什么态度啊，感不感兴趣？”顾楚凡话锋转到这试探的问。

“说了半天你想问这个啊？早说嘛，兜个大圈子，不累啊？你直接问我我不告诉你吗？矫情真是。”爱琳生气的斥责顾楚凡不干脆。

“我随口问问。还真没有跟你兜圈子。”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告诉你吧，他们还是很讲格调的，这种从不考虑。”爱琳笃定的回答。

“你又没跟着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跟他们认识多长时间了，告诉你吧，有钱有势的男人不缺个陪床的。安全第一。可能也有点精神洁癖。真正经得住考验的大美女是很稀有的。”爱琳意味深长的说。

“经得住考验？”顾楚凡不解。

“卸了妆能看，脱光了能....”

“能什么？”

“你说能什么？”爱琳笑得东倒西歪的反问。

“算了，不跟你聊这个了。”顾楚凡笑着自觉回避。

“吃完了真的还要继续战斗吗？”爱琳问。

“那就不了吧。我猜你今天运气不好。”顾楚凡凑近爱琳耳边猜测说。

“这么明白？”爱琳不好意思的问。

“当然啦。我是谁，明天换个旺你的场子，去哪？”顾楚凡问。

“这边这么旺你，舍得走吗？”

“有什么不舍得走的，都说了赢钱输钱跟人有关，去哪我都没问题。”顾楚凡丝毫不避讳的应道。

“行啊，仗义。”爱琳拍拍顾楚凡肩膀说道。

“赌场跟赌客之间根本就不公平，这个游戏规则明显就不利赌客，你说你这么执着干嘛？总有输的时候，或者结局总不会是好的，干嘛还这么着迷？”顾楚凡不解的问。

爱琳笑了笑说：“都解释了一遍又要我解释一遍，我就是个弹簧，状态需要偶尔调整调整。”

“那你说交易圈那些很厉害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律的跟清教徒一样的？”

“你说呢？你觉得穆岩理性吗？”爱琳问。

“动不动就是理性前理性后的，你去看看有好的历史成绩名声斐然的交易天才有没有情绪，是不是真的心如止水。”爱琳回答道。

“你看看历史上那个让所有人仰望的投机天才，是不是私生活声色犬马？但是他几起几落都是什么原因呢？是水平问题还是不够理性？”爱琳提出问题。

顾楚凡想了想一时语塞。

“他掌握了正确的投机规律，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方法论，这是很多人没有注意的，都是注意他的结果，但是这行不是以成败论英雄的，有时候运气也可以占很大的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