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走都不会,怎么可能跑呢?你那叫涂鸦不叫创作,纯靠主观操作在市场里面上下翻飞,你不死谁死?想达到那种艺术家的水平,是要锤炼的。作出工艺画水准也是要有非常扎实的基础知识的,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能达到作出工艺画的水平已经非常不易了。”
爱琳又回忆道:“我记得他当时跟我说你要用你的内心去感受市场的那种脉搏和心跳,那种多空交织的时候战斗的进程。”
“你感受的到吗?”顾楚凡扑闪着眼睛问。
“怎么说呢,我能偶尔感受到,就是比较明显的势头下,但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一直反对一个观点。”爱琳喝了口咖啡,接着说,“就是很多人不停的在耳边强调的一个观点。”
“什么观点?”
“市场是不确定性的。”爱琳作答。
“这有什么不对吗?市场的确是不确定的啊,如果能确定就没人会亏钱了。”顾楚凡困惑的说。
爱琳缓缓的放下杯子,笑着对顾楚凡说:“他还有很多颠覆主流观点的看法,我都不想跟你讨论。”
“为什么不能跟我讨论,怕把我带偏了不成?”
“你想想看啊,一个刚学了百以内的加减混合运算的小学生,有没有一种觉得数学就是这么简单,我已经好牛逼的感觉,什么算式都会,平常在生活里面到处都用得上的感觉。”
顾楚凡斜了她一眼,嘟嚷道:“你这是又笑话我吧?”
“这可不是笑话你,这是客观事实,他可能觉得研究微积分更有挑战,而你可能连方程式都没接触过。很多东西跟你聊你没有那个交易阅历,根本理解不了。”
“不是我自我诋毁,我在他那一个月被他给生生的带偏了,用他给我总结的一些经验,我结合我的交易模式一个月下来居然赔了。不过那时候我的能力也不是很在线。”爱琳诚恳的说这番话并不像刻意谦虚的味道。
顾楚凡听了后问:“是不是他总结的东西不具有可以归纳的规律,所以一说就错,然后你理解一遍又错上加错?这样完全适得其反。”
爱琳看了看顾楚凡,正色道:“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做分析的,理解能力确实不错。大概就是你说的这个原因。他的经验他用很好,我用就不行。”
“为什么你们从来不提他,就是这个原因吧?感觉让他教学生,肯定教不出来。”顾楚凡问。
爱琳笑笑道,“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主要原因是他没有这个动力,性子很高冷,而且他跟曲白交情也一般。”
“我真的好奇他是怎么学会的,有那么多也在市场泡了十多年的人,为什么没有成为他这样的人?”顾楚凡不解道。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没什么稀奇的。他吃喝嫖赌抽啥都不爱,就爱干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对他来说跟打一个上瘾的游戏一样,一般人怎么比。而且他早以超越了以赚钱为目的做交易,早过了对人性的淬炼时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