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这么霸气？”顾楚凡问。

“不然呢？我是什么人，会坐以待毙？”爱琳不屑的反问她，说完点起一支女士香烟。

顾楚凡看着在她优雅的抽烟姿态下升起的袅袅烟雾，有些能感受到她的烦闷。很多人的外表太具有蛊惑性了，凡事确实不能看表象。

“我记得你不怎么抽烟的，对皮肤和嗓子都不好。”顾楚凡在一边劝解道。

躲在烟雾背后的其实是一些不愿意示人的脆弱，尼古丁可以刺激着大脑神经，麻痹着自己。

“你好像老是失恋。”顾楚凡有些遗憾的说。

爱琳不以为然的回应说：“大多时候都是我自己主动止损。”

“会不会是包容度不够高？”顾楚凡疑惑的求解。

“什么包容不包容的，我要求又不像好多女人那样既要又要还要，只有杀猪盘骗子能达成所愿。”爱琳笑着调侃道。

“那还找不到？”顾楚凡反问。

爱琳白了她一眼道：“你给我找个？”

“算了，千金易得，真爱难求。易得千金财，难得有情郎。你这差事谁都接不了。”顾楚凡笑嘻嘻的回应道。

“所以，世界最忠诚的伴侣知道是什么吗？”爱琳问顾楚凡。

“什么？”

“当然是金钱，或者说的更细致一点应该是赚钱的能力。”爱琳回答道。

“对啊，没什么毛病。说说我这怎么赚啊。我一直好奇你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独门秘籍没有示人？连曲白他们也不会分享的那种？”顾楚凡玩笑的问爱琳。

“你猜。”爱琳神秘的眨了眨眼反问。

“我猜有。”顾楚凡唇角勾起，试探的问她。

爱琳扶额笑笑，轻轻的捏起她小巧的鼻子，无奈又嗔怒的笑话道：“我就知道所有人都会这么觉得。总觉得有什么秘诀是不是没有说出来。”

“咱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以为我会藏私，我就可以拍着胸脯给你保证，手把手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一样赔死。”爱琳笑着回答。

“有那么玄吗？”顾楚凡不满的问，“你看最近不照着你说的赚钱了吗？”

“我这么跟你说吧，大的框架理念大家都听过，都认同，但是放到实盘，效果就天差地别。”爱琳接着说，“你放心，交易圈以后赚钱会越来越难。生存起来更难。现在已经有这么个趋势了。”

“为什么呢？”

爱琳坐下来跟顾楚凡细细的讨论这个问题，首先提到市场的交易者结构在发生变化，以前都是散户单打独斗散兵游勇多的很，现在是机构为主。

一个负和博弈市场，市场里面的存量资金赚增量资金的钱，如果增量不够，存量资金就相互博弈收割了。

“怎么说？”顾楚凡饶有兴致的问，“个人投资者现在是跟机构竞争了？”

“不是吗？存量博弈的阶段，机构与机构就是狼咬狼了，看谁的信息面广，谁的资源设备技术人才更先进，或者看谁的点子高一点，有时候运气就是那么玄妙。除此之外，一年几百亿台子费得上交吧？所以没什么优势的职业个人投资者肯定存活率越来越低。”

顾楚凡所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求解道：“你说的团体本质上也是有个人意志的，有时候团体作战会不会还降智，还不如那种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