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儿:“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冷心儿,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谁又相信我就是秦心?公安局又怎么受理毫无凭证,像天方夜谭一样的指控?所以我就拿自己和手上的一件东西做诱饵。他们一定会上钩。”
吴敬诚十分担忧:“太危险了,我实在不放心,要不我派人暗中保护你。”
冷心儿自信地:“不用的,谢谢吴老伯。倒不是我自大,您是纯粹的生意人,您的手下反侦察能力不见得比我高,被发现反而不好。我对犯罪心理学专门研究过,我敢说,现在警方已经关注这件事了。我表面越是孤立无援,对手越容易上钩。风险是必定要承担的。”
吴敬诚:“既然你有决心,那我不给个态度就说不过去了,原定项目不变,和龙敏雅争到底!”
冷心儿:“吴老伯,还请您从企业利益考虑,不要为了支持我而冒险。我还有其他途径。”
吴敬诚:“不完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家乡父老的明天。我告诉你调查到的情况,也不是我真的甘心退出,而是看你有没有承担的勇气。你比我想象的更坚强,更优秀,又恰巧我们有共同的对手,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老K带着冬瓜等人走上山道。
一个手下两手撑在腰里:“哎哟,走了老半天,累死我了。”
老K:“事成了进天堂,事砸了入地狱。下地狱的路是滑滑梯,上天堂的路就是爬天梯,你选哪条?”
冬瓜:“老K说话真有大哥范儿。”
老K:“别乱叫啊,往后,我,平哥,老山,就是三驾马车,没有谁是大哥。”
天空又高又蓝。山坡起伏,山路蜿蜒。
这些人在树木、草丛里走着。
对面又出现一队人,杜金平带着J勾等人迎了上来。
“老K!”“平哥!”两人抱在一起。
杜金平:“咱日月山会师,不下于当年的井冈山会师啊。”
老K:“他搞武装斗争,咱搞金钱斗争,都是游击队。哈哈。有进展吗?”
杜金平:“想不到江问天一边搅冷心儿的局,一边又救她,这小子有点真功夫,J勾和小四两个人都没拿得下。可能要你亲自出手才能摆平。”
老K:“也真玄乎,怎么非要那幅画才能解开秘密。你不是当时就在里边吗?”
杜金平:“可我只知道就在日月山,还能把整座山翻过来?藏东西本来只有老牛知道。偏巧路过的秦亚新撞见了,那幅画,画的就是日月山,画的青铜尊,也就是那件宝贝。真实的名称应该叫天尊,因为侧面刻着一个篆书的天字。他的画分明就在暗示。这一点,我们谁也不要怀疑老山的判断。他就是惯于做局的,他编故事,你我都是他故事里的人物,他要你经历什么,你就得经历;他安排什么结局,就是什么结局。”
老K:“这倒是,杜老板终究没有走得出故事。不过这幅画,却是另一个高手做的局,就看双方斗法了。谁做的套路深,谁善于破局,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