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母笑眯眯地:“嘟嘟,辛苦你了。乐乐恢复这么快,多亏了你。”
嘟嘟:“不辛苦。你们坐。”
乐父:“乐乐真是幸运,能交上你们这么真心的朋友。”
乐母:“嘟嘟可不仅仅是朋友哦,将来要做我们家媳妇的。嘟嘟,对吧?”
嘟嘟:“我还在读书,也不敢想太多,乐乐很优秀,我努力吧。”
乐母:“嘟嘟真是直爽,反正我就当是了。”
荒野。破屋。昏暗的光线。
屋里,一个目光阴冷、一脸杀气的男子腰里别着短刀,手上拿着手机。
杀手对着手机看冷心儿的照片。自言自语:“一朵美丽的鲜花就要香消玉陨了。”
陡坡。急流。杀手手持短刀,向冷心儿逼去。
冷心儿后退,逃走。杀手追上,一刀刺进她腰部,将她推下水中……
其实还是小屋里,杀手想象着,脸上浮出一丝冷笑。
他收起手机,心里盘算:绑匪失手被抓,一定不会料到黄雀在后,这是刺杀的最好时机。
他拉出束在皮带里的衣服,将刀罩在里面,走出小屋。
山坡下,工地正搭建工棚。龙敏雅带着跟班查看工地。
龙敏雅头戴安全帽,指着坡地对工头说:“这是寸金地,用充分利用,建筑要挨紧密。”
工头为难地:“挨得太紧会引发安全问题,也不利环境啊。图纸上已经间距不够,你还要密,而且用的都是低成本易燃材料。到时候验收不过关,要翻工我们可承受不了。”
龙敏雅:“投资考虑的是利益最大化,其它能将就就将就。这是过渡性建筑,回收成本后再扩建改造。你想收账就照我的要求做,这里我说了算。”
远远地,老邓开着敞篷车,吴敬诚和冷心儿在观察。
吴敬诚:“这哪像是开发啊,这么建,能派用场么?”
冷心儿:“我感觉她根本就是利用圈地做项目做幌子,暗藏着别的目的。”
吴敬诚:“她的用心实在不好猜度,咳,我们也无能为力。”
冷心儿:“吴老伯,别失望,我们有反击的机会。”
吴敬诚:“本来我也不甘心,可如今米下了锅,水都半开了,还能倒出来?”
冷心儿:“如果锅里尽是沙子和老鼠屎,终究只能倒掉。”
吴敬诚点头:“嗯,有远见。可我担心你的安危。那些人好象不置你于死地不罢休。”
冷心儿微笑:“不怕,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们跳得越凶,离自取灭亡越近。”
吴敬诚:“哎呀,真不像文静秀气的女孩子说的话,倒像身经百战的大将军,面对惊涛骇浪泰然自若,百折不挠,比我强,比我强啊。”
冷心儿:“瞧您说的,您是过来人,这一切您都经历过,我呢,也就是壮着一颗痴胆,去闯一闯。”
吴敬诚:“那个江问天没再跟你闹吧?在医院,我没跟他接触,你出来时我看他眼神,觉得他很关心你的。”
冷心儿:“乐乐是我们共同的朋友,那场合当然放下了所有恩怨。以后还会闹,会闹得更凶。不过您别担心,虽然没有明说,其实我们心照不宣,已经有了默契,关键时候他不会真的害我,反而会给我提供重要线索。”
吴敬诚:“好啊,你居然埋下了引线。难怪你这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