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可以把掘人坟墓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理所当然。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他说不过赵贞煦,干脆跪向前一把抱住了赵贞煦的大腿,歇斯底里道:
“王爷,我求您了,求您高抬贵手啊!灵塔真的不能弄呀!要您弄了历代班禅的灵塔,我没法向众喇嘛教弟子交代呀!.......”
赵贞煦一脚将他踹开,没好气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没法向众喇嘛教弟子交代,你就说历代班禅显灵,他们自己将灵塔带去天庭了不就是了嘛!”
“这么简单的理由都不会找,本王真怀疑你的办事能力,要不本王把你废了,重新立个班禅或许更好用一些。”
吓得葛儿班禅跌坐在地,韭州王竟然有立新班禅的想法。
这可使不得啊!
要真立了新的班禅,那他这个老班禅就对韭州王没有用处了,只有死路一条。
葛儿班禅慌忙说道:“王爷,我其实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对您绝对有用;而且很好用的,无需麻烦立新的班禅。”
“那你不阻拦本王锯灵塔了?”
“不阻拦了,哦不,十分赞成;王爷能够帮助喇嘛教安葬历代班禅,实在是仁义无双,葛儿和众喇嘛教弟子感激不尽、钦佩不已。”
“这就对了嘛!本王就说你是个人才,果然没看错。”赵贞煦给与鼓励。
“谢王爷看重。”葛儿班禅笑着道,内心却尽是悲凉。
此时,西城宫靠东边的一个宫殿里。
一个侍女急匆匆跑进去,喊道:“公主,公主,不好了。”
坐在主座上的西成公主秀眉一皱,责备道:“何事如此慌张?”
侍女呼吸依旧急促,“公主,刚才奴婢去西侧的圣地问了一个僧人;他说韭州王不但要吞了圣地的钱库,还要把金佛像搬走。”
西成公主和多吉索朗一怔,韭州王太过分了。
这时,侍女缓了缓,又继续说道:
“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韭州王要把历代班禅的灵塔也给弄走,现正在让士兵去锯下来呢。”
闻言,西成公主和多吉索朗麻了。
掘人祖坟的事,韭州王也干得出来?
随后,多吉索朗大怒,喊道:“母妃,这逻些城是我们的,韭州王如此做派这就是在侮辱我们。”
“况且,无论钱库、金佛像还是灵塔,那都是钱财,韭州王这是在掠夺我们逻些城的财物。”
“我必须去阻止他。”
“站住。”西成公主喊住他,劝道:“韭州王虽然把逻些城给了我们母子,但他也可以不给。”
“说到底,我们母子现在的一切是他给的,他想要回这里的东西,咱们没有理由阻拦。”
“再说,你去了又有何用?你是打得过你六皇舅,还是你的兵马比他更多更厉害。”
多吉索朗一顿,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狠狠道:“总有一天,我定会与他一较高下。”
这时,赵贞煦眸光看向东侧这边的宫殿。
他知道那是西成公主住的地方,有些纠结,该不该也去劫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