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这点套路他还是知道的。
“不,不是,王爷您误会了。”
绯红之色爬上了她的俏脸,吴中杏子赶忙解释道:
“我是想请求王爷让我留在这个房间,睡床上睡地上都可以的,无需和您一起睡榻上的。”
“男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你觉得不会走火吗?”赵贞煦没好气地反问道。
装,你给本王装,别以为本王看不穿你的套路;不就是先入为主,然后趁机爬上本王的床,哦不,榻吗?
吴中杏子的脸颊更绯红了,好在烛火幽暗,韭州王应当看不清楚。
没想到韭州王满口皆是虎狼之词。
这个人他真的是正人君子吗?感觉此时的他貌似不太正经。
不禁失望起来,认真道:“王爷,杏子真的只是害怕独处,并没有要和王爷挤一张榻的想法,还请王爷不要误会。”
听她一本正经的语气,赵贞煦笑了。
“呵!还请本王不要误会,你脸皮可真厚;既然入了本王的房,却说不会与本王同床,本王看你是想又当又立。”
“好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吴中杏子愕然,他竟然说她又当又立,还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可是对女子最大的侮辱。
她失控了,愤然道:“韭州王,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本公主冰清玉洁,如何就变成了你口中的婊子?”
“如此侮辱人,可见你的修养也好不到哪去。”
“真当本公主稀罕你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卧槽!一个俘虏竟敢指着本王的鼻子骂,谁给你的狗胆?
赵贞煦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厉声道: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小心本王送你上西天。”
“咳咳....我就骂,你德行缺失,不配为王.....”吴中杏子仍在失控当中,甚至有些不管不顾了。
赵贞煦却松了手,“啊呀!”吴中杏子掉落在地,摔的生疼。
只听韭州王冷冽道:“滚。”
算是放她一马,在被掐住脖子的情况下,还能继续骂,可见她流落出来的是真性情,并非自己刚才认为的婊子。
吴中杏子艰难的爬起来,心有余悸地退了出去。
想着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失控,这不是找死吗?
只是想不明白,韭州王为何会饶了她?很明显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不然早就将她抱上榻了。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子呢?真的是捉摸不定。
是夜,吴中杏子失眠了。
次日清晨,赵贞煦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可见昨晚下半夜休息的不错。
他盯着扶桑国的舆图,细细思索着。
该如何横推其它地方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这时,一个侍卫走进来,禀报道:
“王爷,昨夜有人射来一只箭,却不是朝人射的,而是射在了门槛上,我们在箭上发现了一封信,上书王爷亲启。”
赵贞煦一愣,这扶桑国何人会给他暗中送信?有些好奇。
接过侍卫手里的信件,毫不犹豫地展开看来,并不担心信纸上抹了毒啥的;他可是吃过百毒丸的人,已经是百毒不侵,压根不怕毒的。
只是信中的内容让他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