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商絮的视线落到隐蔽的某处，指尖微转，神力立刻攻击过去，接着又跟封渊继续对打。

躲在暗处的楚言一等待命令，手指紧握，眼里愧疚的情绪逐渐浮现在她脸上，面对突如其来地攻击，她咬了咬牙，堪堪躲过，害怕商絮出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对商絮大喊，“上神，他不是封渊，他是……”

封渊凶狠地一掌瞬间击碎她的胸膛，血淋淋的，她瞪大眼睛倒在了血泊得之中，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她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多看她一眼，还没站在她的身边，她努力想靠近的神明终究是成了最后的念想……

记忆开始消散，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听见声音……

“我可以跟着您吗？”

“可能吃苦？”

“能。”

“我给你一个变强大的机会，但你得替我做件事。”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会答应的。”

她答应了，可结果为什么是这样的……

见此，封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猜她想对你说什么？”

商絮从来不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楚言一在背叛她的那一刻，就代表她在她这里就此消失。

不过……

他不是封渊……

“她好歹也被你教导过几年，怎么你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也对……”封渊盯着她的眼睛，“毕竟你是最冷漠的神，除了他，谁都无法勾起你的情感。”

“本以为她是个听话的东西，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杀了她挺不错的，我让她跟着，想着剥了你的神格给她，也算完成我对她的承诺……”

“哪儿能想到啊，她在关键时刻背叛我，离芜上神，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商絮的心神突然一晃，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青禾出事了……

……

“你是谁？”

青禾躲避对方的袭击，他擦掉嘴角的血，面容平静又冷淡，“想杀我。”他喉咙间涌出一抹低笑，提着剑如鬼魅般瞬间闪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