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拉屎，但没有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欣赏自己脱了裤子飞翔的英姿。

这是一样的道理。

贺老拧起眉头。

再次用一种十分严肃，且深邃的目光，直视着楚凡的双眼。

这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经历无数生死的老人，身上的杀气和威势，何等恐怖。

寻常人被他这一看，恐怕都要吓得尿裤子。

但楚凡岂是一般人。

千年修行，方能位列仙尊。

他所经历的厮杀场面，比贺老所见，更为惨烈千百倍。

良久后。

贺老终于是散去身上气势，摇头叹道：“大夏之地，果然人才辈出。”

“小伙子，你比秦家那小子厉害多了，藏得够深！”

这话，既是赞赏，也颇有几分示弱的意味。

这表示，双方既然已经坐下来，就应该心平气和，坦诚相待地进行商谈。

贺老发现，自己看不出楚凡的深浅。

只能率先低头。

毕竟，楚凡只是一个人，纵然闯下天大祸事，便能说走就走，凭借一身强横实力，天下之大，楚凡哪里都能去。

但贺老不一样。

他身居高位，乃一军统帅，需要考虑大局，权衡利益，还要和大夏各方打了们，进行利益博弈。

考虑的因素，必须面面俱到。

人在江湖，往往身不由己，他这个位置，看似权势滔天，实则也有诸多约束。

最重要的是。

楚凡所展现出来的价值，让贺老在思考问题，以及面对龙都秦家施加下来的压力时，不得不偏向楚凡。

灵浆玉液，是当今任何一种基因药物，都无法取代的存在。

仅凭这一点。

楚凡身为研发者，在和军方进行谈判时，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