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宫远徵——”
宫远徵闻言,眼里疯狂更深,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将何颜夕双手压在两侧。
唇贴在何颜夕的耳廓,轻轻碰了碰已经通红的耳垂,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愤怒。
“何颜夕,既然宫子羽可以,那你就不要拒绝我……”
猛然间,何颜夕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鼻尖萦绕着淡淡药香,心脏砰砰直跳。
宫远徵趁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舌尖扫过唇瓣,直接,探,进,如同渴饮甘泉般的汲取。
何颜夕这才意识到,这是不被允许的,至少在宫家,对宫远徵而言,不容许出现!
心脏猛地收缩,睫毛轻颤,眼角沁出点点泪珠。
“宫远徵……唔……你……”
可是事实证明,挣扎是没有效果的……
直到何颜夕呼吸不过来,宫远徽才像冷静下来一样,缓缓松开。
“何颜夕,你再等我两年,好不好……再过两年,我就能光明正大娶你了……
别去羽宫,宫子羽不是真心待你的!
他都有云姑娘了……不要去……”
何颜夕听得云里雾里的,就冲宫子羽和云为衫的关系,她都不会去做第三者。
又怎么可能会与羽宫扯上关系。
不对,她关注的不应该是这个?!!
“从我身上起开,还有,谁要你娶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
宫远徵耷拉下脑袋,满脸委屈,就好像刚才强势的人不是他一样。
现在吃亏的是何颜夕好吧,宫远徵这副模样整的跟何颜夕欺负他一样。
“我不管,你不许喜欢宫子羽……”
“谁喜欢他了,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了 ,宫远徵,你吃错药了?”
宫远徵穷追不舍,他都听见消息了,宫子羽不仅打算选云为衫,还打算让何颜夕也入羽宫。
怎么可能会听错。
难道何颜夕是被动的?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得多亏宫紫商,不然今天不会闹出这么一场误会。
“那你在宫子羽那一待就是一整晚?”
何颜夕用力推开了宫远徵,坐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才看向旁边盯着她看的委屈小狗。
“要你管啊,还有,宫远徵,你不会吃醋了吧,啊?”
何颜夕想起宫紫商说的话,宫远徽这家伙不会真的有贼心吧。
面对突然凑近的认真审视的何颜夕,宫远徵双手环胸抱臂,脑袋骄傲转向一边,气鼓鼓的,气势不能输。
支支吾吾的组织词汇。
“谁,谁吃醋啊,我对你又不感兴趣……”
“是吗?那你大清早的跑来干嘛来了?”
思及此 ,何颜夕感觉唇瓣上还残留着一丝温度,那不是属于自己的,来自眼前这个人。
“我,我就是答应过你爹娘,要照顾好你,怕你被猪拱了而已——”
话听到这儿,何颜夕没由来的一丝心疼,有些失望呐。
在宫紫商没有点破之前,她甚至也没想到,她喜欢宫远徵……
退开。
“那你怂恿我上山,还不把新娘的事情告诉我。”
“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保你不死!”
宫远徵说这话是带着心虚成分的,何颜夕身上的毒,可是他亲手下的。
保她,不过是也有自己的私心而已。
“嗯,知道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何颜夕像是有所预感一样,她不会有死亡威胁。
所以就算这几天在忙碌,也没有内心的恐惧。
甚至在听到宫远徵的口头承诺之后,也并不意外。
宫远徵还想再追问什么,瞧见何颜夕眼下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