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两个方向，至少可以留有一条命不用去战场。”

“留命！？”

“去红屋饭馆聊聊吧。”格尔查说道，学生还没走散，他不便多说。

向凌风点点头，跟着格尔查在学院小路中走着，去饭馆这一路，两人双双无言。

…

“哎？叔叔你怎么来了？”听到店里的声音，阿慧端着盘子从里厨走出，看到格尔查，脸上明媚一笑。

“叔叔？”

“这不是想我的侄女了嘛。”格尔查语气大变，极为宠爱，向凌风跟着陪笑，原来阿慧跟格尔查是这种关系。

“咦？小风也来啦！”显然，阿慧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了，格尔查发出难以让人察觉的一叹。

“还没到饭点你们就来了，我给你们上点甜点吧。”

“好。”

格尔查和向凌风坐下，这次是向凌风先开了口。

“为什么要打仗？”向凌风开门见山，让格尔查相当意外。

“果然，叶问祥都告诉你了。”

“不用告诉，人也能感觉到这水城的暗流，则安算了，罗青云，青云泽，竟然也想打仗，是我没想到的。”

“这些事情不必要解释太多的，这些学生不懂，你应该懂得。”

阿慧上了热茶，格尔查刻意沉默了一会儿。

向凌风在脑海中翻开了那本许久没看的世界史，《世界知识2》里面详细记载了南善水城和烈火圣都之间的渊源。

“百年前水火两国交战时候，火都吞食掉水国许多土地，水国打赢了卫国之战之后，火都也只是赔了款还了冰雪城回来， 现在水国想要发起战争，我只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