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前人并没有半分恶意的样子,但是益州刺史望了望男人身后站着的几百号人还是不敢轻易下定论,这么多人定然是不能给放他们进刺史府的,否则一人一个脚印刺史府都给给他们踏平喽,只是贸然请沈月白出来益州刺史又怕这些人会对沈月白不利,于是便问道:
“你们找太子殿下可是有何要事?”
为首的男人闻言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又重复了一次,益州刺史听了之后十分震惊于水渠的作用,毕竟当初她也是觉得堤坝完全没有任何加固的必要,而沈月白挖水渠也不知道是在折腾谁,他根本就没想过十几年都没发生过的水灾竟然离他、离益州城这么近。
益州刺史后怕之余觉得这也是件好事于是便让人赶紧去请沈月白来,此时白澜若和弦思刚从里屋走了出来,白澜若在感受到痛感之后沈月白立刻就让弦思替白澜若检查身体,见二人出来沈月白、白玉枫和陈思言都聚在一起焦急地询问白澜若刚才是怎么了。
弦思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说道:
“小姐胸口处有一处烫伤,不过并不严重擦点药就好了。”
在场的人听了弦思这话也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刚才白澜若就站在那里手上没有拿任何热的东西也不见有东西掉到她的身上怎么就能无缘无故烫伤呢?
见众人一脸不信的表情弦思又说道:
“那烫伤的痕迹跟小姐随身佩戴的白玉吊坠形状一样,只是这明明就是玉石啊,有没有接触到外物怎么可能会烫伤人呢?”
此时白澜若紧紧将玉坠握在掌心,除了感受到正常羊脂玉温润的手感外再无其他异常,白澜若虽然也很是疑惑,但是还是跟众人解释道:
“这块玉是玄参法师托感业寺的住持赠与我的,或许其中有些玄机,等回京城后我再去感业寺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白澜若说完,来请沈月白的下人也到了。白澜若原想跟沈月白一起去看看情况却被沈月白拦了下来,沈月白温声软语地说道:
“你在这好好休息,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