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若闻言摇了摇头有些忧虑地说道:
“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个十岁的稚童,他本应该和其他的同龄人一般无忧无虑地玩耍,但是在我重生之前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造成了他孤僻的性子,现在又要去学这些东西,我怕他的性格会变得越来越阴郁。”
沈月白却对白澜若的话持不同意见:
“我们身处在各种党派之争的漩涡中心一出生便注定了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孩子那般无拘无束地长大,相较于我来说你弟弟已经很幸运了。”
沈月白说完神色变得落寞了起来,白澜若又想到了沈月白的身世,沈月白能走到今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不过沈月白说的话还是十分有道理的,有些心机倒是能避免一些算计,想到这里白澜若也释怀了。
两人说着说着话便一同走到了右相府的大门口,白澜若目送沈月白上了马车之后转身回了府,而沈月白回到了太子府之后便立刻张罗着寻找学识渊博且有师德的夫子过府,下达完聘请夫子的命令之后沈月白又叫来了白澜若过来找他时出现在书房的那个黑衣人重新进行被打断的谈话。
三天后,沈月白便派人递来消息说是夫子已经找好了只要白慕晨有时间便可以随时开堂授课进行一对一的教导,在问过白慕晨的意见后决定次日再过去学习,索性大家都住在京城里来往十分方便不像是之前在豫山书院那般需要出城上山,而且不受旬假的影响学习的时间倒是能自己安排,白慕晨便在早上吃过早饭后出发去太子府学习,中午便在太子府吃一顿,等到了傍晚再回右相府一家人一起吃晚饭。
在这段时间里白烨磊依旧每天早早地便去上朝,而白慕晨在白日也是在太子府中学习,白玉枫则是在参加科考还需六天才能结束,一时间右相府中大部分时间都只有白澜若一人。
白澜若觉得家中无人陪伴十分冷清,索性每日都往感业寺跑,在上香祈福的同时还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玄参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