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傍晚,白慕晨一如往常一般结束了在太子府的学习乘着马车从太子府回右相府,此时已经接近饭点家家户户都有炊烟冉冉升起,道路上行人稀少。
当白慕晨乘坐的马车行过一处转角时车头刚转过弯来车夫边看前面前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站在路口,黑色面巾之上两双如鹰般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车夫。
车夫被吓得张大了嘴巴,可是还没等车夫惊叫出声一个黑衣人便跳到了车夫的身边用一块被沾湿的汗巾将车夫的口鼻捂住,车夫瞬间双眼圆睁手脚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几息之间车夫的四肢便无力得垂下闭上了双眼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而用来拉车的马被驯养得十分温顺,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依旧还在平稳地拉着马车。
那将车夫迷倒的黑衣人转头给另一个黑衣人递了个眼神,对方点头之后便提着车夫钻进了马车,马车里的白慕晨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黑衣人进了马车之后立刻放下了车夫转而向白慕晨伸出了手。
白慕晨虽然在太子府习武,但是现在才刚开始正在打基础的阶段,每日就是跑步、扎马步锻炼体能还未开始学习招式,而且经过了一日白慕晨早已精疲力竭,更何况他是一个十岁的孩童根本没有和黑衣人抗衡的力量。
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把白慕晨给控制住依旧用那块汗巾捂住白慕晨的口鼻,白慕晨感觉到一阵浓郁的幽香钻入鼻腔,在那一瞬间便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下一刻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黑衣人直接松手将白慕晨随意一扔然后麻利地将车夫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再将蒙面的面巾摘下来塞进了兜里,随后黑衣人又在白慕晨的身上翻找着,只是摸了一通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只搜出了一张沾有锈色的手帕。
黑衣人皱了皱眉还是拿着这张手绢钻出了马车拍了拍另一个黑衣人的肩膀,那人见状立刻给他腾出了车夫的位置,那个打扮成马车的黑衣人将手帕递给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手帕啧了一声眯了眯眼压低了声音问道:
“啧,没有别的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了吗?”
另一个打扮成车夫的黑衣人闻言摇了摇头回道: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就搜出来了这个。”
说完黑衣人皱着眉将手帕收好跳下马车施展轻功跳上墙头离开了,而装成车夫的黑衣人在车头坐下装作车夫的样子驾驶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