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见弦思这样当即就板着一张脸将药碗塞进她手里冷声说道:
“不就喝一碗药吗,你瞧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着你喝毒药呢!”
说完弦思立马就接话道:
“这药比蛇胆还苦,这一天三顿地伺候着谁能喝得下啊!”
说完弦思的眼眶都红了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鬼医看见弦思这样啧了一声,随后将另一碗药递给了凌若,只见凌若双手接过药碗凑到嘴边仰着头咕咚咕咚地三两口就将一碗药全部都喝了下去。
随后凌若便将药碗还给了鬼医,鬼医将碗口冲着弦思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是的。”
弦思看了一眼光可鉴人得的碗底又转头看了眼面色无常的凌若瞪大了双眼,好似凌若在弦思的眼中是什么怪物一般,就在弦思愣神的时候鬼医不知从哪变出一块酥糖来扔到了弦思的床上。
弦思立马将手上的汤碗放到床头的矮桌上开始扒起了包裹着酥糖的牛皮纸,在看见牛皮纸内包裹着甜香四溢的酥糖时弦思的眼睛就是一亮,但是旋即就被鬼医的一句话浇灭了眼中的亮光:
“喝完药才能吃,不然下次再不给你带了。”
这句话显然对弦思有着很大的杀伤力,弦思只得乖乖地将酥糖放到矮桌上然后一手端着汤药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就把汤药灌进自己的嘴里逼着自己一口气全部喝下去。
在汤药全部倒进嘴里之后弦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矮桌上的酥糖就往嘴里送,在酥糖的甜味在嘴中炸开将苦味全都驱散之后弦思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鬼医看着弦思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叹了口气收拾了汤碗就往外走,白澜若跟了出去追在鬼医身后问道:
“鬼医,凌若和弦思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鬼医闻言回过头看了白澜若一眼撇了撇嘴说道: